錯付真心的影後(12)(1 / 2)

宴蒼不準備為自己未來的弟媳騰出太多時間, 在得到回複後,他就讓程社儘快安排好見麵的地方。

一個無足輕重的弟弟未來的妻子,日後就算進了宴家也不夠格與宴蒼平起平坐。

宴蒼在很多地方的地位都是特殊的, 宴家是,國家也是, 無形超然的地位使得他本身就已經與常人割裂開來。

能抽出時間願意去解決宴祁丟下的事情, 也隻是因為心中鬱火久久得不到排解, 被這麼一反抗怒意上湧有心想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而此時低調奢華的包廂中水果酒水其他舒心布置一應俱全,略顯溫馨的氣氛卻包廂中國因為坐姿挺直的男人變了味道, 比起那股淡淡的溫馨,這樣凍人的寒意才更讓人印象深刻。

宴蒼看了下左手戴著的手表, 麵露冷然。

聞流悅遲到了。

宴蒼心底瞬間給對方打了個最低分, 果然是宴祁看上的人, 都是如此不上路。

薄唇微抿,與宴祁並無二樣的鳳眼眼尾好似點綴著碎冰,冷意逼人, 卻又偏因為那漂亮的眼型顯出幾分不同意味。又俊又美。

宴蒼已經記不清上一次讓他這樣等是什麼時候, 但絕對是很久遠的時光了。

在這不遠處,在前麵領路的程社心裡很著急,眼看著時間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遠,想到宴教授的性格, 心裡暗暗叫槽。

程社忍不住回頭語帶催促道:“聞小姐, 還請快一些。”

流悅安靜地跟在程社身後, 右手拉著包,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驚豔動人的容貌中添了幾分柔弱感。

聽到催促聲後,流悅紅唇一抿, 輕聲道:“腳崴了剛塗完藥,走不快的。”

程社麵色有些不自然,兩人在上車時流悅被地上凸起物絆了一下,腳踝是傷到了,匆忙趕到醫院上了個藥,也就導致了現在的場景。

一時著急險些忘記了這事。

他匆忙回身想要扶住流悅,流悅輕輕眨眼間就避開了程社的動作,微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扶著我反而不太方便。”

程社直麵流悅時就變得羞促起來,他常年保護在宴教授身邊,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研究所,研究所裡的就沒有正常的柔弱女孩子,就算有一些女博士也都是一副精英範,平日裡端起的臉色完全向宴教授看齊。

極為理智又帶著些冷意。

真的說起來,她們本身與流悅就身處兩個世界,她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類型。

程社想到這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想著若是宴教授生了氣,到時候幫著擋一些吧。

流悅垂眸看向受傷了的腳踝,濃密長睫掩住了漂亮的眼睛,也擋住了眸底真實的情緒。

包廂內,宴蒼又看了一眼時間,臉色漠然,拿起東西起身就要離開。

除了在對方超時流露出的幾分不喜,在後續等待的時間段之中宴蒼便再未顯出什麼其他情緒。

程社推開門時迎麵就看到了站起身的宴蒼,臉色頓時緊張起來,在宴蒼身邊多年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宴教授這是要離開的節奏。

不知出於什麼心思,他第一反應是扭頭看向身後扶著門臉色茫然的流悅。

程社低聲道:“教授。”

宴蒼目中毫無波動,鳳眼之中蘊著冷意,薄唇緊抿麵上冷淡,抬眼看向程社時讓他感到一陣涼氣環身,程社不由讓開了身子。

宴蒼薄唇張開明顯想要說些什麼,視線可及之處卻突然闖入了後麵不安看過來的女孩,手上動作頓時一緊,修剪平整的指甲在那一刻甚至不受控製地陷入了手心中,刺痛感讓宴蒼的回神帶了些無措。

他壓眉側首,用力皺了皺眉,好像這樣就能抹掉剛才視網膜上些微刺痛的感覺,那點些微的刺痛一路紮心口後卻變成了酥麻。

一陣一陣的,攪得他腦子都有些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