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琪記著給爺爺拿“手撕雞”回家一事,與眾人閒話一陣,與文芳約好明天去步行街看店鋪,就告辭回家了。
“我們也告辭回去吧?”陳文乾看向曾文芳,小聲道。
曾文芳點點頭,輕聲道:“你去跟戰爺爺告辭。”
“戰爺爺,我們也回去了,她們住酒店,等會兒都沒有公交車了。”
戰輝雷板起臉道:“沒有公交車怕什麼?家裡沒有車嗎?晚一點讓司機送你們回去。不然,就讓文芳姐妹住家裡,你一個人回去好了。”
“不,你也不能走,你這個臭小子,吃飽就想逃了?不行,你得陪老頭子下兩盤棋再說。”
戰輝雷的話誰也不敢違抗,戰友哈哈樂了,今天不用被老爺子碾壓了,他開心得不行。
陳文乾有些無奈,這老爺子,每次逮到他就不肯放他走。他還想早點回酒店那邊,找機會與曾文芳去小廣場上散步呢。想起那晚兩人的甜蜜擁抱,他就心馳神往。唉,他好想重溫一番。
他瞥向文芳,見她隻是笑盈盈地,臉上沒有異意,隻好不甘不願地走近戰輝雷身邊。
戰輝雷又朝曾文芳招手:“文芳,上午不是說你泡的花茶既好喝,又能養胃嗎?教阿姨泡一壺給我這個老頭子嘗嘗。如果好喝,我就聽你們的話,戒辣。”
“當真?”曾文芳心裡暗喜,屋裡其他人則大喜過望,都眼巴巴地望著這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戰輝雷揮揮手,豪氣地道:“當真!隻要隔一段時間能給我做一道手撕雞,每天泡壺好喝的花茶,戒掉辣也未嘗不可。”
曾文芳急忙拉著阿姨回了廚房,仔細地教了起來。今天在戰家,她忙得像個陀螺,心裡卻高興得很。
戰家兒孫輩不少,可大家都忙,陪在老爺子身邊的時間不多。小兒子戰亮見老爺子喜歡這幾個小姑娘,自己又難得有空,便也心情極好地陪著老爺子胡鬨。
“對了,文雪小姑娘不是要上幼師嗎?小昕應該也學過唱歌跳舞吧?來、來,給我們表演一段歌舞。”
兩位小姑娘臉紅紅的,低下頭不敢應下。戰友急忙打圓場:“小叔,你可不能欺負人。人家又不是幾歲的小姑娘,您怎麼能這樣呀?”
戰亮微微挑眉:“不是幾歲,也隻有十幾歲,為什麼不能這樣?”
兩小姑娘對視一眼,其實,這並不是難事,兩人都喜歡唱歌跳舞,還在家裡配合表演過,如今就當讓長輩開心、開心罷了。
曹昕清清嗓子道:“行,戰叔叔,就讓文雪姐姐唱歌,我給她伴舞。不過,跳得不好,大家可不能取笑我們哦!”
“好、好,不取笑!”
戰亮不過這麼隨口一說,沒想到兩位小姑娘膽子這麼大,竟然應下了,高興得咧開嘴連聲應好。
戰友急忙幫小叔把廳裡的桌凳搬好,空出一處地方來。
等曾文芳泡好花茶出來,就見文雪站在電視機前麵,曹昕擺出一個舞蹈姿勢開始表演。
林淑君夫妻見這些年輕人懂事,與老爺子相處這般和諧,對曾文芳幾位小姑娘好感倍增。
程子晴與沈美琪不對付,與戰家人少有來往,見曾文芳姐妹這般作態,覺得她們討好戰家人,心裡特彆不屑:真是上不得台麵的鄉下丫頭,人家隻是客氣一句,你們就當真了。讓你們表演就表演,也不怕丟麵子。
不過,曾文雪的歌喉似乎比起曾文芳還要好上幾分。曾文芳隻是氣場更大一些,更多的優勢體現在台風上。曾文雪則是身姿柔軟、聲音婉轉,配上曹昕可愛的笑臉與動作,一首舞曲下來,博得了不少掌聲。
鐘雨見兩位鄉下丫頭出儘了風頭,也不甘示弱地道:“戰爺爺,我也給大家彈奏一曲吧。”
她給大家表演了鋼琴演奏,琴彈得不錯,獲得了不少讚賞。
程子晴心裡不屑,也著實在拉不下麵子,沒敢自告奮勇,隻是與眾人一個勁地鼓掌,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讚美之語。
直到晚上十點,老爺子實在累了,才放他們一行離開。
戰友交待司機送他們回去。鐘力一家本就住在大院,走回家也不過十多分鐘路程。
鐘雨走到陳文乾身邊,扯著他的衣服,仰著小臉小聲道:“文乾哥哥,你回我家住吧?反正我家裡也給你留了房間。”
陳文乾搖搖頭:“雨兒,我就不過去了。我要把她們送回酒店,再說,我也沒有帶換洗衣服。”
“我們的車在這邊,我讓哥哥送你回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