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友想了想,覺得也對。南方與京都相隔千裡,文芳姐妹還在一個特彆偏僻的鄉鎮,怎麼也跟沈家扯不上關係吧?
戰輝雷想著這個問題,也覺得頭痛,不過孫子要去南方,他得多叮囑一番:“除了文雪的事你要抓緊辦好,還有文乾與文芳的事情,你還要多幫忙。
唉,我們與孫家的關係都不錯,琪琪的姑姑還嫁入了孫家。這親戚關係擺在那裡,我明著都不好出麵。不過,你們孩子間處理起來,應該也不會得罪人。”
戰輝雷想了想,又問:“我怎麼聽說程家那丫頭也攪在一處了?”
戰友撇嘴道:“那個程子晴與文芳還是同班同學呢,早就知道文芳與文乾是一對了,還硬擠進來,真沒義氣。”
戰輝雷搖頭苦笑:“小姑娘家家的,陷入情網,哪裡還顧得義氣二字,不因為嫉妒找文芳麻煩就算不錯了。”
戰友不屑地道:“我就看不慣她那高傲樣,還與琪琪不對付,聽說她不同意琪琪嫁入程家呢。哼,如果不是成哥追得緊,我們琪琪還不稀罕嫁入他們家呢。”
戰輝雷見孫子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不由哈哈大笑:“你呀,是舍不得表妹出嫁吧?今年程成應該就會來提親了。小姑子遲早都會嫁人,與琪琪不對付也不要緊。難道還敢給琪琪臉色看不成?”
戰友又道:“即使她以後不敢給麵色琪琪看,但是,如今她跟文芳搶未婚夫,我就是看不慣她。”
戰輝雷道:“沒事,就讓她先與孫家丫頭鬥鬥法,咱們文芳就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戰友不由對自家爺爺舉起大拇指:“還是爺爺說得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再說,她又是成哥的妹妹,鐘力的表妹。我反對太過,也不太好。”
“嗯,確實如此。如果讓文乾娶了文芳丫頭,你又娶了文雪丫頭,哈哈,那到時候你們就成連襟了。嗯,這敢情不錯!”
戰老爺子想著以後這些晚輩圍繞在他身邊的情形,不由愉悅地哼起了戰鬥進行曲。
戰友經得爺爺同意,急忙去單位請假,即使是暑假,學校裡也有不少事。何況很快又要來一批新生了呢,不過,這個時候請假肯定比起上課時間容易得多,因此,戰友去南方的事情便定了下來。
程成不太放心,陳文乾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因他而受的傷,如果腿傷不能完全複原,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他給在南方工作多年的姑父鐘國城打了個電話,希望東湖醫院能多關照陳文乾。這對鐘國城來說是一件小事,他立刻給東湖市政府打了電話,那邊有兩個領導是他原來的下屬。
歸途一路無事,從京都人民醫院到東湖醫院,幾乎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
東湖人民醫院這邊,一早就接到了上級的電話,在住院部給陳文乾準備了一個單獨的病房。
外科醫生嚴陣以待,待這位從京都人民醫院轉過來病人到了,他們才發現隻是一個腳腕骨裂的傷患,並且,人家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大家不由麵麵相覷,有些哭笑不得。
汪依桐夫妻在陳文乾回國的第一天,就接到他報平安的電話,他們並不知道兒子受傷的消息。後來得知兒子回來,還以為是兒子想家了呢。
待兒子回來,汪依桐才知道兒子就是那個讓醫院領導嚴陣以待、從京都人民醫院轉過來的病人。
她不由有些疑惑,按理,自家兒子隻不過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怎麼會讓醫院領導這般重視?她以為兒子的病情特殊,急忙去打聽情況,知道他的傷情並不嚴重之後,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