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兒真乖!我們打車過去。”
沈琅點頭,自己也換了稱呼,他還想去摸曾文雪的頭,發現她個子比起曾文芳要高得多,估計將近1.7米,與自己也差不了多少,這頭還真不好摸。
沈琅想起去世的母親,母親的個子也高,比起父親還要高一些。文雪與母親真的很像,無論臉型還是那雙丹鳳眼,又或是身材,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如果把文雪帶到父親麵前,父親看著也會發呆吧。
就是不知道侄子曾文峰長得像誰?如果長得像父親就好了,這樣,他就不需要費太多口舌說服父親了。
其實,長相還是次要的,他有個朋友剛從國外進修回來,如今在軍區醫院基因檢測科,隻需要兩根頭發,就能測出兩人的關係。
陪文雪吃了晚飯,天色已晚。文雪拉著沈琅去逛街,說要給他買客家特產。
沈琅抗不住小丫頭的熱情,跟著一起去了。想要搶著買單時,卻被文雪阻止了:“小叔,您不讓我請吃飯就已經夠過分了。如今,我想買點東西當作手信,你又搶著付錢。您這樣的舉動真的很不好哦!”
小店的老板娘嗬嗬地笑著,聽他是外地口音,就勸道:“如果這位姑娘已經工作了,您就讓她表示一下她的心意吧!”
聽老板娘也如此說,沈琅這才把錢包放回了包裡,寵愛地看著正在喜滋滋付錢的小姑娘。
買好了禮物,文雪讓沈琅跟她一起回家。沈琅臉有些黑,雖然他已經認定文雪就是自家侄女,但是,聽說家裡就她一個人住,他還是決定住酒店,不住到家裡。
文雪這丫頭還一直想說服他去家裡住, 沈琅心裡生起了警覺:這孩子,怎麼一點兒防人之心都沒有?怎能隨便就請一個大男人回家?吃虧了怎麼辦?
曾文雪見沈琅半晌沒回應,回過頭去瞅,就發現沈琅一臉沉重擔憂的模樣,不由好奇:“小叔,你怎麼了?”
沈琅沒好氣瞪了她一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到底有沒有一點思量?怎麼能隨便邀請男人去家裡?你就不擔心彆人生出不好的心思嗎?”
曾文雪天真地道:“可是,你是小叔呀!小叔是長輩,當然不用擔心了。”
沈琅嚴肅地道:“要親叔叔、親哥哥才能在同一個屋子裡住,知道嗎?以後可不能邀請彆的男人回家住了。”
沈琅心裡在說:你這丫頭還不知道吧?我就是親叔叔,等我證實之後,就可以跟你一起回家裡住了。
曾文雪一臉受教的模樣:“小叔,我知道了。去我家的人,都是至親,除了我一家人,還有我的親堂哥、親大伯,還有爺奶也在我家住過。我都沒有帶過同事回家呢,您就放心吧。”
沈琅這才舒展了眉眼,道:“雪兒要乖乖的,你還小,不要與彆的男人過於親近。”
“嗯,戰友哥哥一直有教我,我跟不認識的男子都會保持一定的距離。”
“戰友哥哥是誰?”
“戰友哥哥就是戰友哥哥呀,沈叔叔不是認識嗎?上次在戰爺爺家裡吃手撕雞的那個戰友哥哥。”
“你與他經常通信嗎?”
“嗯,戰友哥哥有時是一周,有時是一個月,就會給我寫一封信,還會給我寄東西,我也給他寄了很多客家特產。”
沈琅頭疼不已,戰友那家夥在乾嘛,難道在誘拐未成年少女嗎?幸虧戰友離得遠,他想怎麼著也沒多少機會。不過,如果雪兒用情太深,等戰友結婚的時候,她會不會傷心?
不行,他回到京都一定要警告一番那家夥,不能讓他這麼肆無忌憚地傷害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