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芳不在意地撇撇嘴:“切,切磋也是打架!”
“好,就叫打架。我說你是不是也認我做師傅學幾招啊!”
曾文芳眨眨大眼睛,俏皮地道:“好啊好啊,你就當我師傅吧?不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樣一來,我們結婚就算**了。”
陳文乾拉過她,揉了揉了她還濕嗒嗒的頭發,道:“你亂說什麼呢!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拜師學藝。隻是隨便教幾招,算不上師傅。再說,在青山中學時,我教你跑步、跳遠,早就是你師傅了。”
“嘿嘿,你說了算,藝多不壓身嘛。想當初,我拜阿堅做師傅,就是這麼想的。還有,你都收了文峰做徒弟了,為什麼不早教我幾招?”
“在青山中學時,我也是剛學。那個時候,師父,也就是陳猛的外公,他很保守,說武藝隻能教姓陳的男孩。所以,我連表哥也不能教。
後來,師公去世了。師公給我們留下了遺書,師公說,以後陳家武術可以發揚光大,隻要有良好品德,又有習武天分的人,即使不姓陳,也可以收為徒弟。
也正是有了這個機緣,我才能教文峰習武。當時,你不是想讓他上軍校嗎?我想,如果文峰有武藝傍身,上了軍校就會如虎添翼。”
“原來如此,可惜了,當時也順便教我幾招唄。”
“我怕你辛苦,你要忙學業又要忙生意,習武很辛苦,我怕你堅持不下去。”
曾文芳吐了吐舌頭,不能不說陳文乾太了解她,太費勁的事,說不定她真的很難堅持下去呢。就是現在,她也隻是說說而已,真要她學,估計也隻能學點花拳繡腿。
“還有,你真打算收了殷文立?”
“嗯,我跟家夥聊過了,其實這孩子很聰明,隻是聰明沒有用在正道上。如果在京都發展,我總得收幾個得用的人。你知道,我出出主意還行,對親自管理企業沒啥興趣。
南方那邊,誌光叔叔經營的客家度假山莊挺成功,我在東湖那邊親自試驗做餐飲,感覺也不錯。不過,如果在京都做,就不能隻做飲食,我想複製荔園的客家度假山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投資?我分你一些股份。”
“你想撇開小叔?”
“哪裡撇得開?文光在京都的分公司不是你在管理嗎?跟你合作就行了。”
“算你識做!”
“不過,這次,我要占大頭,我要做董事長。”
“哈哈,好,讓給你做!我跟小叔商量商量,在京都與你合作投資一個度假村,算是送你的聘禮好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意思是你的股份就聘禮送我?那豈不是整個度假農莊都歸我?”
“是,全歸你!你這個小財迷,做了地主還不夠,還要做農莊主!”
“嗯嗯,我的目標是創豪門,我要做豪門的老大。你不知道,買下房子坐等升值的滋味有多爽。今年年初,我賣掉了漁港一塊地,不知道多心疼。”
“為什麼要賣?你不是要坐等升值嗎?”
“東湖建廠不夠資金嘛!不過,那塊地是5萬多元買的,你知道我賣了多少錢?”
“多少?”
“100萬!”
“20倍?”
“嘿嘿,沒錯。如果再等十年,會更值錢。文乾,你有錢在京都再買幾套四合院唄!”
“知道了,我已經買下一套了。我再讓人去找找,有合適的,就置辦幾套,讓你踏踏實實地做地主婆!”
“嗯嗯,做地主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