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跟淩雨晨說。那昨晚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看到沈美琪的娃娃臉上掛滿淚水,曾文芳除了感動,還有一種欺負未成年少女的罪惡感。明明抱著她的那個才是已婚婦女,她才是那個未婚少女好不好?當然,她也算不上少女了,唉,想想就讓人抓狂。怎麼來一趟京都,不但失了心,還失了身呢!
沈美琪的情緒變得也快,她想起曾文芳與陳文乾本來就是情侶關係,不由破涕為笑:“幸虧,陳文乾去了。這個好了,再也沒有人跟你爭他了。你說那個淩雨晨是不是腦袋不好使啊?在同一家酒店,還提醒鐘力,讓鐘力給你送手提包。這哪裡是要跟你搶文乾,分明是要促成你跟文乾的節奏呀!”
曾文芳搖頭苦笑:“你把她想得太好了。她這是不給我留退路。如果換成彆的男人動了我,文乾會怎麼樣暫且不知道,或許他幫我幫我報仇之後,我們還有結婚的可能。可是,如果那人是鐘力,那我們就真的玩完了。
還有,那藥的藥性之強,你絕對想象不到。我連吃三顆解毒丸,還不能緩解藥性。後來,小叔來了,又喂我吃了解藥,但是,還是沒有什麼作用。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吃解藥呢?我會不會去走廊裡隨便拉個男人就上床?
如果鐘力進來了,我也不敢擔保自己會不會撲倒他。幸虧,他沒有用房卡開門進來,我也沒有開門讓他進來。在等他們過來的過程中,我還不得已去衝了冷水。這種藥,我估計是從國外來的,如果在外麵,說不定會連男乞丐都會撲倒。”
沈美琪聽得心驚膽顫:“這麼厲害?”
曾文芳點頭:“是啊,確實有這麼厲害。今天文乾告訴我,在國外的時候,有人也想設計他。不過,被他發現了,反其道而行之。結果,你知道那女人怎麼了?見到男人就撲上去,當街就脫衣服做起事情來。”
沈美琪驚訝:“這藥有味道嗎?為什麼陳文乾能發現?我記得成哥的下屬就是喝了差不多的那種藥,然後才被逼著娶了孫璐的。”
“陳文乾很特彆,他說,有好幾次這樣的情形,在京都也有。但他都避開了。”
“他怎麼那麼厲害?那樣的情況,成哥的戰友都不能避開,為什麼他能避開?”
曾文芳笑道:“你們不知道,隻要加了料的水,他隻要一入口,就能品出不對來。無論在哪裡喝東西,他都有一個好習慣,就是先用舌頭品,沒有發現不對才會喝。”
沈美琪驚訝:“他怎麼會有這種本事?又怎麼會這麼小心?”
曾文芳想起陳文乾說起這事時,臉上閃現的柔情,不由感慨道: “我也是早上才知道這事,陳文乾說他小時候一直跟著汪老爺子,也就是他外公。他外公是著名的神醫,很小的時候,他經常煲涼藥、補藥之類的,讓他與他表哥當水喝。
於是,他每次端起碗裡的東西,都先用舌頭嘗嘗,開始是試試苦不苦。後來,次數多了,就能品出裡麵加了什麼料,這個習慣也慢慢養成了。”
沈美琪高興地跳了起來:“原來如此,沒想到他還能養成這樣的好習慣。這樣一來,那些給他下藥的行為豈不是行不通?姐,這樣不是代表著,任何人也設計不了他了?”
曾文芳點頭:“嗯,設計不了他,所以那個淩雨晨才設計我。這個人比起孫璃還可惡,人家孫璃以前還公開宣布喜歡陳文乾。可是這個淩雨晨,卻裝模作樣,表麵上隻說是陳文乾的師姐與公司的合作夥伴,其實卻暗地裡覬覦文乾。
你看,我才來多少天,就看不慣我,背地裡使壞。如果我一直在京都,還不知道會被她怎麼樣呢。這樣的人最陰險,我聽陳文乾跟戰友說,要買回她的股份來,不願意再與這樣的人合作。”
沈美琪連連點頭:“嗯,就應該這樣!分她股份是給她麵子,如今她自己不要麵子,那大家還顧什麼情分?”
“你說得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人家會不會不甘心,又使出什麼陰謀詭計來。”
“她敢?我今晚就告訴成哥,讓他派人去警告一番她的父母。還有,告訴小叔,把淩家人列為拒絕來往對象。”
“這樣有用嗎?”
“當然有用!你不知道,小叔如今是京都最厲害內科專家。得罪了我們沈家,小叔可以拒絕為他們家人醫病,哼,這事可比彆的威脅更有用。”
“你呀,人命關天的事,豈能如此兒戲?不能拿治病救人這樣的事來懲罰彆人。”
“唉呀,你以前肯定是三好學生!我也隻是說說而已,小叔最是仁慈心軟,也不會按我說的做,我隻是氣不過罷了。不過,說起來,如果這些人真的對不住我們,也便不好舔著臉來找小叔治病。”
“這倒也是,算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不能因為她做錯了事去懲罰她的家人。”
“知道了,就你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