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又回到了宴會廳,鐘力拉著陳文乾出了宴會廳。而自家女兒則是驚慌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一臉的無措。
看到這裡,淩家父母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臉色都有些不好,女兒做出這樣的事來,他們也覺得臉上無光。
“叔叔阿姨,淩師姐在我讀大一的時候,向我表白過。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所以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她。後來,我出國留學,淩師姐也去了。在國外,我們從來沒有過出格的行為,隻是以普通朋友、師姐師弟相稱,淩師姐也再沒有說過喜歡我。
回國之後,她提出要入盟我們公司。我與戰友欣賞淩師姐的能力,所以,戰友分給她一成的股份,我也分了她半成。要知道,我們都是不缺錢的人,把股份給她,隻是因為交情。
可是,如今淩師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覺得我已經不能忍受再與她一起工作。所以,才提出收回股份。
過幾天,我會回南方一趟,然後跟我女朋友領證結婚。以後,說不定我妻子也會在公司上班。那時候,恐怕淩師姐也會覺得尷尬。所以,我希望叔叔阿姨能做出正確的抉擇。
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我們會按市麵上的價格購回股份,並給淩師姐一定的補償。這也是一筆很大的資金,肯定足夠淩師姐東山再起。”
“那晨兒放藥的事情……”
“隻要淩師姐肯誠心向我女朋友道歉,這事就可揭過。”
淩家父母沉吟半晌,最後,淩平峰的聲音有些低沉:“好,就這樣吧!”
淩平峰是一位外交家,麵對外國政要,都能侃侃而談,可是,麵對這個鎮定從容的年輕人,卻有一種無力感。再說,道理都在人家那裡,他就是再能說又有什麼用呢!
淩母有些為難地道:“晨兒一直很有主見,我擔心她不甘心。”
陳文乾道:“如果不道歉,也沒關係,畢竟這事最後的結果是促進了我們結婚的進程。不過,您知道,鐘力是一名法律工作者,他對自己被設計很生氣,說要走法律程序。”
“不行?怎麼能打官司?晨兒還沒有對象呢!”
“我也是這樣考慮。今天是周末,我本來要陪女朋友逛街的。但叔叔阿姨打電話來,有心要了解情況。我就推掉了所有事,來了這裡。
順便跟叔叔阿姨說一聲,這幾天,京都都市報與人民日報都在刊登一則聲明。說的是沈家的事情,而我的女朋友,正好是沈家剛認回來的孫女。”
“沈家孫女?”
淩家父母驚訝不已,沈家,他們當然知道。特彆是淩平峰,每次出國公乾,國家領導人都會叮囑他,讓他幫忙留意王家人。如果能找到王家人,最好能說服他們回國發展。
因國家領導人看中王家人在國外做生意的本事,希望他們能擯棄前嫌,為國家作出更大的貢獻。而如今,沈家是王家在國內唯一的牽掛。淩父又怎麼會不關注沈家呢!
再說,這段時間,自家母親身體不適,如今還住在京都醫院內科專家病房。他一直想請沈琅這個被人喻為“小神醫”的內科專家為母親動手術,可是,這段時間,沈琅一直很忙,他約了幾次都沒能約成。
也是,沈家嫁孫女,又查出沈琴不是沈家女兒,沈琅忙也不奇怪。如今,女兒得罪了沈家孫女,還能請到沈琅為母親主刀嗎?
淩平峰長歎一口氣,站起來向陳文乾鞠了一躬,滿含歉意地道:“晨兒給陳總惹麻煩了。回去,我一定會好好教育她,也請您大人有大諒,說服鐘先生不要走法律程序。”
陳文乾也站起來,避開他這一禮,禮貌地回禮,道:“我知道叔叔阿姨是通情達理之人,我會試試,儘量說服鐘力,讓他不要付諸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