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芳芳,你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就是,你這趟京都之行,可是失去了少女最珍貴的東西哦!
什麼?你說的是貞節嗎?切,那也要看這東西給了誰,如果是給了她覬覦了十年之久的男神,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曾文芳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如果她的想法讓沈小叔知道了,不知道會怎樣鄙夷唾棄這個侄女呢。真是的,一個姑娘家家的,節操呢?
唉唉,這事就彆說了!之前,在京都麻煩事不斷,她覺得都是因為京都與自己的八字不怎麼合,回了東湖就一切OK了。
可是,她哪裡知道,東湖這邊也麻煩不斷。有陳文乾這廝給她惹的,也有沈小叔那通電話給她惹的,當然,也有她自己惹的桃花。
卻說她回到東湖那天,已經是周日。雖然說好了第二天家長見麵,還要辦什麼結婚登記,可是,單位還是免不了要去的。
兩周沒有去上班,她的心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工業園雖然已經逐步上了軌道,可是,還是有很多工作要完善,要做好的。隻要她還在工作崗位一天,她就得儘自己的責任。
於是,第一天一大早,她就去了辦公室。當然,還提了不少京都特產,吃的用的應有儘有,並且是單位每個同事都有,包括保潔員阿姨。
伍學武從早陳誌越那裡得知她與陳文乾訂婚的事。又見她笑容可掬的樣子著實可愛,不由開起了玩笑: “文芳啊,我看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曾文芳抿嘴而笑:“主任,明年可以嗎?明年我不請您,陳叔叔也會請你的吧?”
“嗬嗬,你知道我與陳大哥有交情?”
“當然,早就看出來了。”
“對了,你有事情不是可以打電話向我請假嗎?你要訂婚,我還能不給你假?聽張市說,你請假的事情,還是拜托彆人幫你打電話給張市的。你能不能跟叔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伍學武自從上次與陳誌越聊過之後,在曾文芳與伍曉聰麵前就自稱起叔叔來。曾文芳也不介意,在單位就叫他主任,在外麵偶爾也會叫他一聲“叔叔”。
隻是這事要怎麼解釋呢?曾文芳想,她會調到京都工作的事情也瞞不了多久,不如乾脆先墊墊底好了,免得以後調走了,單位同事埋怨她隱瞞。
於是,她就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世,也說了沈家要把他們一家人接到京都工作生活的打算。
“不會吧?京都沈家,這可是了不得的大家族。文芳,你竟然是沈家的人,那以後不是要叫你沈文芳了?”
“主任,我姓什麼不重要,反正你叫我文芳就行。”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事聽著像傳奇故事或是裡的情節呢?換孩子?這事我隻在電視劇裡看到過,在現實生活中還是第一次聽呢。”
“唉,我也是前兩個月才知道這事。說實話,如果不是老家的奶奶特彆不待見我們一家人,我也不會相信這事。”
“真是世事難料啊,即使你爺爺奶奶不待見你們,可是,你們姐弟仨一樣成才了。不過,我從這件事可以得出幾個結論:一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二是 ‘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你們姐弟是金子,所以即使出生在農村窮山溝裡,也會被挖掘出來。”
“主任是在取笑我呢。其實這事,說起來還得感謝陳文乾考上了京都大學。因為他在京都大學讀書,我才會帶妹妹去那邊旅遊,也才有機會遇到沈家的親人。”
“所以不是正好說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嗎?是非曲白總會理順,事情真相總會水落石出。”
“呀,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沒想到我也不過半個月沒來上班,主任說話就那麼有哲理了。”
“嗬嗬,跟你們這些文藝青年在一起工作,總能學到一些東西嘛!”
“嗯嗯,說得沒錯,正如我們跟著您工作,肯定能學到一些經驗一樣。不過,主任,我的事情您知道就好了,先不要跟彆人說。”
“如果張市問起呢?”
“張市不是外人,當然可以說了。”
“好,我知道了,你這丫頭的意思我也不是外人,對吧?”
“當然,我不是叫您叔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