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友敬的有意調控下,在座的每個人都唱了一首歌。之後,吳友敬就不再幫大家點歌,說讓大家自由發揮了。
黃家誠嚷著要與曾文芳對唱,陳文乾給他們點了一首《東方之珠》。黃家誠不依,但又扭不過陳文乾,隻好不甘不願地從了。
曾文芳覺得好笑,不過,這首歌對她來說駕輕就熟,她喜歡。
黃家誠拿著麥克風,走近曾文芳,輕聲對她說:“看不出你家那位還是個醋壇子。”
“他不是讓我們唱對唱了嗎?”
“切,我說的是情歌對唱。”
“這有什麼不同?”
“我想跟你唱《在雨中》。”
“想得美,還不快點,到你唱了。”
晚上,賓主儘歡,如羅玉瑩這樣的,雖然沒能過多地引起陳文乾的注視,但她覺得表現出了自己最完美的一麵,也是心滿意足了。
如曾曉如這樣的,能得到俊美有工作,又有一定的經濟基礎黃家誠的青睞,她更是喜上眉梢。
如無私的班長,看到這麼優秀的同學歡聚一堂,從心底裡感到自豪。
而黃明亮幾個人,得知了曾文芳、陳文乾這麼多的秘密,他們心裡也有一種幸虧自己來了的慶幸感,以及我知道了彆人不知道的事情滿足感。
今天來了這麼多同學,自然得安排住宿。吳友敬雖然想與大家一起住酒店,但他一向節儉,覺得自己在市區,沒必要多開一間房。還有林冬梅,也不用住酒店,回去醫院宿舍住就可以了。
曾文芳與陳文乾,就更不需要開房了。
可是,陳文乾卻宣布:今天大家都住酒店,他已經開好了房,兩人一間,正好男單女單。
房卡由班長分配,大家每兩人都拿到了一張房卡。夜深了,大家也累了,拿著房卡回了各自的房間。
黃家誠見與他同房的蘇立德進了旁邊的房間,他走到房門口,瞥了還站在走廊上的陳文乾一眼,看到他那張得意的笑臉,不由嘴角直抽,腹誹道:哼,看你得意樣?你有必要在我們麵前顯擺你們已經結婚嗎?
曾文芳正無奈撫額,一臉無語樣,心想,那家夥,定然又是那個什麼“食髓知味”了。離家也就20分鐘的車程,有必要住酒店嗎?再說,她要怎麼跟父母交待?
陳文乾知道她在想什麼,拉了拉她的小手,道:“爸媽那裡我已經說過了,因為我們是組織者,有幾個同學喝醉了,我們不能放任他們自己在酒店,隻好留下來照顧。”
“誰喝醉了?班長嗎?還是我?”黃家誠正要關門的手停住了,斜睨了陳文乾一眼,道:“這理由找得真蹩腳,我覺得不如說,你們想過二人世界,想造寶寶。我相信,這個理由肯定會讓叔叔阿姨笑得合不攏嘴。可比我們喝醉了這個理由要好多了。”
陳文乾順手摟著曾文芳,笑道:“還是家誠聰明,我怎麼沒想到這個理由呢。沒關係,芳芳,這理由我們先攢著,下次再用。”
“討厭。”曾文芳推了推他,嗔道。
陳文乾哈哈大笑,看向黃家誠:“家誠,你是過來人,女人說討厭的時候,是不是就是喜歡的意思啊。”
黃家誠飛快地閃身進了一個房間,關門前,探出頭道:“你們這狗糧撒得也太多了,我回房間了,你們是討厭還是喜歡,還是自己在被窩裡探討吧。哈哈,晚安囉。”
說完還朝他們扮了個鬼臉,“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晚安!”陳文乾笑了笑,摟著曾文芳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兩人一直聚少離多,刻骨的相思化成了徹夜的纏綿。
可是,曾文芳忍著一身的酸軟,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比其他同學快一步起了床。今天,她還有一個任務沒有完成呢。
早餐安排在住的酒店裡,是自助餐的形式,所以也不用等大家。不過,曾文芳還是敲響了陳雪花與葉嫻的房門。
“文芳,這麼早?”陳雪花打開房門,見是曾文芳,急忙把她迎進來。
“也不早了,八點鐘。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們下二樓吃早餐。”
“我已經洗漱過了,阿嫻還得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