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蘇立德才不管是吃晚飯還是吃宵夜,又或是喝涼粉呢,隻要文芳答應找小玲一起,其他的一切都OK。
哥倆在曾文芳走了之後,還在餐廳呆了一個多時辰才散去。
曾文芳自然不知道,在她走了之後,他們倆在一起說了什麼。這次上來,一是想處理曾曉如的事情,二是,她沒讓妹妹回東湖家裡,想姐妹倆好好談談,就是想看看妹妹與戰友的事情,到底靠不靠譜。
這段時間,她一直忙。雪兒回到家裡,父母又一直在,不太方便說這件事。
“姐,你說戰友哥哥喜歡我?我知道呀,他早就告訴我,他喜歡我了。你看他寫給我的信,可多了,都放滿一個櫃子了。”
回到家裡,她追問妹妹與戰友的事情,文雪拉著她,指著房間裡的床頭櫃,高興地道。
“那姐能看看這些信嗎?”
“當然可以呀!姐,我拿給你看。我把它們分好了類,按時間分的類。”
曾文芳看著文雪把一紮一紮的信拿出來時,有些無語:這個戰友,沒想到他一個理科生,竟然還能寫出這麼多情書來。也不知道文采如何,如果寫得不錯,說不定以後還能整理成一本書呢。
曾文芳沒有時間全看完,而是每個階段抽了幾封拆開來看。
其中一封裡麵寫了一段話,“雪兒,京都又下雪了。每每下雪的時候,我就特彆想你。我在想,如果我的雪兒站在京都的雪地上,那會是怎麼樣的一幅美景呢?穿著大紅的羽絨服,圍上白色的大圍巾,穿著雪地靴,站在那裡,頭上飄落著一片片棉花般輕盈的雪花。
雪兒,如果看到這樣的你,我一定會上前去抱你的。雪兒,你肯讓戰友哥哥抱一抱嗎?我在這樣下著雪的夜晚,特彆想抱一抱與雪一樣純潔晶瑩的雪兒。”
曾文芳看了之後,不由笑了:這家夥,還真煽情呢!看起來文采也不錯,不愧是京都大學的研究生、教授。
她指著這段話,讓文雪再看一遍,然後問:“雪兒,你戰友哥哥喜歡你,你知道?”
曾文雪抬起頭,一雙丹鳳眼瞪得老大:“姐,我說過好多遍了。我知道呀,戰友哥哥一直都說喜歡我。”
曾文芳苦笑:“我說的喜歡,是像你姐夫,就是你文乾哥哥喜歡我一樣的那種喜歡。你可明白?”
曾文雪瞪大眼睛:“文乾哥哥喜歡姐姐?意思是戰友哥哥也想把我娶回家?”
曾文芳點頭:“對,你戰友哥哥對你的喜歡,不是哥哥喜歡妹妹的那種喜歡,而是愛人、情人之間的喜歡。”
“可是,戰友哥哥從來沒有抱過我。”
“他信裡不是告訴你,說想抱你嗎?”
“信裡隻是寫寫,又不是真的。我在信裡也說想抱一抱他呢,我遇到委屈的時候,我就想抱一抱戰友哥哥,我覺得隻有他才能理解我的委屈。”
“為什麼不想姐姐抱一抱你?難道姐姐就不理解你?”
“姐姐很忙,我不敢麻煩姐姐。”
“那你還有文峰哥哥呀!”
“哥哥也很忙,之前,哥哥在讀高中,很辛苦。後來,哥哥上了在大學,又忙著創業做生意。我覺得哥哥姐姐都很厲害,又都很忙。所以……”
“所以你就找你戰友哥哥了?你覺得戰友哥哥不忙,很清閒,是嗎?”
“姐,戰友哥哥老是在信裡說他無聊,想見我。他肯定沒有姐姐與哥哥那麼忙呀。再說,戰友哥哥離我們這麼遠,他也沒可能來這裡讓我抱一抱呀。我這樣寫一寫,心裡就舒服多了,也沒那麼委屈了。”
曾文芳無語,你這丫頭,你戰友哥哥也忙得很呢。忙著讀研究生、忙著開公司、忙著研究新產品。如果不是喜歡你這個傻丫頭,誰有空聽你的委屈與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