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償債?
在沈琅與王家一行人深入探討的時候,曾文芳與陳文乾一行人,則帶著布萊克去了二樓酒吧。美名其曰:放鬆放鬆,其實,他們是要談生意。
布萊克剛接手家庭企業,很想大乾一場,可是,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項目與合作夥伴。如今與丹國這群年輕人一見如故,生起了大乾一場的心思。
唐冬陽也跟他們在一起,東湖的芳華家具廠與菁華服飾公司是他親自設計的,也是“高揚建設”除了商業街之外,接的第一樁生意。這就好比自己的長子,投入的感情是其他生意所不能比擬的。
因此,唐冬陽說起芳華與菁華來,比起陳文乾還要熟悉。再加上他在國外留學多年,對國外的建築、習俗都多有了解,與布萊克很能聊到一處。
布萊克是個急性子,第二天就鬨著要去參觀陳文乾的騰飛通訊、創越電器,王明遠與唐冬陽兩人陪著一起去了。而曾文峰則陪著王明進、唐冬陽、王詩詩還
有Linda去遊瓊湖,沈琅與曾文芳自然要上班。
第二天上班,肖庸就讓助理把曾文芳叫來辦公室,這是曾文芳第二次踏入肖庸的辦公室。
肖麗慧神情複雜地盯了一眼曾文芳,退了出去。
肖庸則微笑地看著曾文芳,問:“怎麼樣?研究了一個多月,眼睛都看花了吧?”
“嗯,差不多。有點兒像讀書時代。”其實,即使是讀書時代,她也沒有體會過如現在這般的情況。整日整日地翻看資料,摘抄整理資料,再寫心得體會。
說實話,她是有些膩了,這樣的工作,得要老學究才做得來,怪不得在這個部門工作的人都紛紛跳到彆的部門去了。
“這樣的工作,可以磨性子。我覺得年輕人在這裡呆一呆有好處。”
“那當然,我就覺得這段時間性子好多了,不會那麼急切,做事也沒有那麼毛毛躁躁了。”
“嗯,不錯,這也是一種鍛煉。”
“是,另類的鍛煉。”
曾文芳點頭,這家通訊社的領導人還真奇怪。來報到,就得樓上樓下走一遍,觀察一個人的體能與交際能力。
來了一個新部門,還得讓你在一些無聊、枯燥的部門呆一段時間,美名其曰——“鍛煉”。
肖庸挑挑眉,似乎看出她在腹誹,不在意地笑了笑,問:“明天有采訪,還是國外的企業家,怎麼樣?去嗎?”
曾文芳差點兒高興得跳起來:“好啊,好啊,去哪裡采訪?”
肖庸好笑地看著她,果然還是個小姑娘,這麼點事就能這麼開心。
“不急,我們約好一起吃飯,不算正規的采訪,到時候你一起去,可以問你想問的問題。”
肖庸眨了眨眼,因為沒有帶眼鏡,又長又密的眼?毛一張一合,與他的社長形象有些不相符。
曾文芳腦海裡又浮現出“漂亮”這個詞,覺得這麼漂亮的眼睫毛長在一個大男人臉上,有些可惜了。如
果長在女人臉上,那不知能省多少?毛膏。
“這個人的家庭企業做得很大,全球排名前十。”
“什麼企業?”曾文芳問,她想先了解一下采訪對象的情況。
可是,肖庸卻笑道:“去到你自己問,關於你要采訪的對象的一切情況,我都不會告知。”
這不是為難人嗎?曾文芳無法,隻好想著今天要設計好幾套方案,到時候見機行事。
從肖庸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茶水房裡聚了幾個女人,她們正在小聲嘀咕。
“怡情姐,你不去對外研究那裡看看嗎?到時候一起去吃飯,也看看這個沈文芳是何芳神聖呀。”
鐘怡情對他們的惡作劇有些無話:“你們無聊不無聊啊?想知道直接問人家不就行了?偏偏要弄這麼大的陣仗。人家一個小姑娘,剛來單位你們就給人家一個下馬威,這不太好吧?”
一個二十六七的女孩道:“有什麼不好?誰讓她哪個部門都不去,偏偏來了我們部門呢?你看,肖助說
剛才她進肖社的辦公室了,一定是勾引肖社。肖社那麼優秀的人,怎麼能被這麼個狐狸精勾去?”
鐘怡情奇怪地道:“我覺得你們的思維有些奇怪,在你們心裡,隻要肖社重用的人,就說人家是狐狸精。我就奇怪了,肖助不是最常跟著肖社嗎?你們為什麼不說她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