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當然,小叔還不相信我?”
陳誌光當然相信汪誌堅,自家孩子胳膊往外拐,汪
誌堅的話比起他們夫妻有用得多。
“小嬸也不過三十六七吧?調理調理身體,再生一個不難。”
“好,那我與你小嬸商量商量。不然,我就要把東東或囡囡留一個在身邊了。”
汪誌堅腹誹:你留得下?看你侄子那護犢子的模樣,誰敢跟他搶?
“陳總?文芳?”
幾人站在機場的廣場邊上,等司機搬行李箱,便聽到一個驚喜的男聲。被喊到名字的陳誌光與陳文乾,還有曾文芳都抬頭看去。
“謝書記?”三人異口同聲,這不是省委書記謝國才又是誰?
“芳阿姨?東東、囡囡。”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蹦蹦跳跳跑過來,程芳提著手提包在後麵追:“軍軍,你走慢點,看著車,彆摔了。”
這不是程芳與謝軍瓊又是誰?原來…
“你們認識?”謝書記疑惑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
程芳抬頭見自家丈夫與曾文芳一家人站在一處,看出他們是舊識,笑道:“就在飛機上認識的呀。你家兒子要抱人家女兒,這就認識了。”
然後轉向曾文芳道:“妹妹,這是我家那位,叫謝國才。國才,這是我的同音,名字裡也有‘芳’字,不過叫沈文芳。”
謝國才微笑著看向程芳,道:“我們認識,不過,你肯定不知道,她是沈琅的侄女。”
“啊?不會吧?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謝國才道:“我們這幾年在南方,錯過了京都不少事情。文芳的認親宴、訂婚宴都沒能參加。不過,我倒是有幸參加了他們的結婚典禮。”
然後又指著陳誌光道:“這是文芳與文乾的小叔,我們南方龍頭企業文光集團的董事長陳誌光,是我們南方的青年企業家。我來南方工作之後,得到了他的大力配合與支持。
說起來也是緣分,我們家與沈家是世交,文芳是沈
琅的侄女,就是我們的侄女,如今算起來,我們與陳總也算是親家了。對了,程芳,你呀,喊文芳妹妹,叫錯輩份了。她得叫你嬸子。”
程芳與曾文芳相視而笑,曾文芳從善從流:“嗬嗬,之前不知道嘛。那我改口了,芳嬸。”
程芳埋怨:“你看,又把我叫老了。我好不容易得了個妹妹,你們這,唉,估計這輩子,我都隻有叫彆人姐的份,沒有親戚朋友叫我姐了。”
謝國才嘿嘿笑:“沒辦法,誰讓我們都是家裡的老小呢。像沈琅,不也是這樣?他家裡還有哪個叫他哥的?都是喊他叔叔的。”
曾文芳回憶沈家人稱呼沈琅,倒真是如此。沈偉營與沈偉雲兩位叔公的孩子都比沈琅要大些,沈琅的堂哥堂姐挺多,但確實沒有堂弟與堂妹。
曾文芳問:“謝書記與我小叔?”
“我們啊,是從小一塊長大,同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那次你請假,就是你小叔打電話讓我辦的。隻可惜你小叔沒有從政,不然,如今職位說不定還要比我
高些。”
“不會吧?”
曾文芳不太相信,謝書記與小叔差不多大的話,也就三十六七,如今已是省委書記了,職位還能再高?
謝國才知道她不相信,也沒解釋,他看向汪誌堅,覺得陳文乾與汪誌堅眉眼有些相像,不由問:“這位是?”
陳誌光為他們做了介紹,笑道:“小汪神醫是我家的專用禦醫,我家琳琳對他比對我好多了。因為她阿堅哥哥調到了京都上班,如今還在努力拚搏,說要像她大哥那樣,考京都大學呢。”
“那敢情好,有了這個動力,你家孩子學習方麵就不用管了。”
陳誌光說起這事可自豪了:“可不是嗎?以前作業都得催幾次才肯做,如今啊,睡覺都得我與她媽媽催幾次,讓她早點休息,她就說快了快了。每次都要我們強行關燈才作罷。她媽媽每天晚上多了一個任務,就是監督她睡覺。”
曾文芳也有些驚訝,當時自己也隻是這麼勸了一下,沒想到會有如此效果。
謝國才看了眾人一眼,兩位陳總還抱著孩子呢,也不適合在這種人多的地方聊天,就道:“一起回吧?相請不如偶遇,我們一起吃餐飯,我做東?”
陳誌光搖頭笑道:“謝書記知道我家開有餐廳,你做東就不如我做東了。走吧,我們去度假農莊吃飯,然後在那裡住一晚,算是度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