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宅?或是文光居?
戰友就把小叔戰亮與白美麗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又說起了白家想親上加親,讓白雪嫁給他事,白家人以為,這樣白家就有了支配明友集團錢財的權利了。
“其實爺爺一直不喜歡白家人,覺得白家人功利、市儈。小叔娶小嬸之前,爺爺就曾經明確告訴過小嬸。說不會通過什麼關係幫助白家,說明友集團是我媽一個人創辦的,與戰家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小嬸以為我爺爺隻是因為不同意小叔與她的婚事,才找的借口。沒想到後來,我爺爺確實一直秉承這一原則。再說,白家人想我們家幫的事情,大多是違反原則的事情,爺爺不願意幫忙,才是對的。
小叔想用工資與獎金買車供房,我小嬸嫌棄車子不是名車,房子不是彆墅。最後,我小叔也生氣了,因為,他後來知道了,雖然買的不是名車不是彆墅,可是,買這些的錢,有三分之二也是家裡或我媽出的。
他覺得小嬸太愛慕虛榮,太不切實際,又有孫藝在一旁煽風點火,最後才會鬨成這樣。我爺爺說,娶妻娶賢,娶了像小嬸那樣的女人,男人遲早會犯錯誤。”
“可不是嗎?許多人就是因為想滿足家裡人過分膨脹的欲望,才貪汙受賄。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會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我覺得你爺爺這樣做很對。”
戰友搖頭歎息:“唉,我也不知道他這樣做是對是錯了。或者,爺爺稍微退一步,稍稍滿足一下我小嬸的欲望,或者,能挽救我小叔的婚姻,不至於讓兩個侄女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
曾文芳笑道:“一念之差,可能就會有不同的結果。但是,如果隻是你小嬸一個人有些虛榮,那還關係不大。可是,如果白家一家人都是如此,那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可不是嗎?就是因為白家一家子都是這樣的人。白家大舅因為升遷的事,不止一次找我小叔;白家二舅因為生意的事情,也不止一次找我過小叔。後來,
白雪上了大學,他們就一直想撮合我與白雪。
就是白雪的工作,也是利用了戰家的關係安排下來的,幸虧白雪學曆與能力都還好,不算違反原則。再後來,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我媽會給戰娉戰婷各5%的股份,他們就想讓小嬸離婚,爭取戰娉戰婷的監護權,奪得這10%的股份。”
王娟英搖頭:“唉,人心不足蛇吞象,白家一直在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最終會一無所有。我們農村有句話,叫做‘有食自然來’。是你的遲早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算計也不是你的。”
戰友讚道:“媽,你好豁達啊!這話說得那麼有哲理。”
王娟英笑了笑,不過她想起上次小女兒因為學曆事件掀起的流言,還是有些氣憤:“這個白雪也不是個好東西,她與我們雪兒素不相識,她與你與沒有談婚論嫁。竟然會覺得搶了我們雪兒搶了戰家少奶奶的位置,在雪兒學校造謠,說雪兒沒有大專學曆!白家人也真奇怪,一個不屑於做戰家兒媳婦,一個拚命想做
戰家兒媳婦。”
曾文芳搖頭:“媽,這不一樣。白家人覺得戰亮叔叔是軍人,沒錢。戰爺爺又不有願意用職權幫助他們家,他們自然覺得戰亮叔叔不儘人意了。在他們眼裡,戰友是明友集團的繼承人,那可是搖錢樹,他們肯定想巴著不放啊!所以,同是戰家人,一個被白家嫌棄,另一個備受白家寵愛。”
王娟英搖頭歎息:“都是一家人怎麼可能分得那麼清?戰友有的,戰亮自然也會有,他們是把錢看得太重,以至於沒有把事情看透。比如你辛苦創業,峰兒與雪兒不是一樣沾光了嗎?農村有句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戰友本就是個厚道人,還會虧待他自家叔叔嗎?
老爺子這樣做,不過敲打白家人罷了。再說,大家都有手有腳,沒有錢不會掙啊。我一個農村婦女,如今月收入都超過萬元,她們有文化有知識,還不會自己掙錢?”
戰友豎起大拇指,讚美道:“媽,您說得太好了,
可謂字字玉肌。還有,媽,您太厲害了!沒想到您的收入那麼高。我一個京都大學的教授,才領一千多元。媽,以後我與雪兒就靠您了。”
王娟英拍掉他豎起的手,嗔道:“你們就取笑媽媽吧?”
“媽,您是真的很厲害。如今我們一家人,除了文乾,就數您最像老總。”
“你說啥呢,芳兒不像嗎?還有你爸,我覺得他也很威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