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大哥李靖書
曾文雪把與李靖書相約的事情告訴了戰友,戰友心裡既酸又澀,心想:自家這個小媳婦在南方讀書工作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個男性朋友,沒想到陪在自己身邊,反而弄了一個這麼暖心的大哥。還說什麼“男閨密”?
唉呀,不行,這段時間工作太忙,肯定是陪她的時間太少了。還有,上次知道孫藝的事情之後,他還來不及處理呢,就去M國出差了。
回來後,本想定這個周末請小媳婦宿舍的同學一起吃飯。沒想到雪兒一口拒絕了,死活不同意。問她為什麼,她卻道:“不是真心相交的朋友,不值得跟她們解釋。”
他心裡隱隱猜出點什麼,應該是舍友們的態度傷了小媳婦的心了。
“唉”戰友歎息一聲,心想:都怪他沒有及時處理這件事,小叔不太方便出麵處理這事,弄得不好,彆
人還以為雪兒又傍上了一個大叔呢。
孫藝那邊暫時沒有動靜,陳學勝還在查他與那些演藝娛樂圈的姑娘,證據已經有一些了。不過,他還沒有想好要這麼用這些證據。說起來,孫藝就是卑鄙些,卻並沒有真正出手對付雪兒,所以,他們這邊的手段,最好也是如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再說,陳文乾又讓他不要打草驚蛇,讓孫藝覺察出點什麼來。
戰友心裡也苦,小媳婦沒人理解,他心疼,如今小媳婦有個師兄相信,還特彆關心,他心裡又不舒服,嚷嚷著說這叫什麼事?
陳文乾笑道:“什麼事?你這叫吃醋!”
然後還道:“雪兒長得這麼漂亮,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弄出什麼緋聞讓你吃吃醋,還真可惜。想當年,我呀,唉,吃的醋沒有幾大缸,至少有一水甕。”
戰友想起那個才華橫溢、很討沈老爺子歡心的唐冬陽,心裡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周末上午,李靖書打電話給曾文雪,告訴她:“你
嫂子隻帶了兩個學生來,沒有同事,那我就讓她把學生一起帶來了?”
曾文雪爽快地應了:“好,師兄,你讓嫂子一起帶他們來吧?華城大酒店頂樓餐廳花瓊湖廂。要不,你告訴我他們在哪裡,我去接他們?”
“不用了,我們住在京都大學附近的七夕酒店。”
“七夕酒店?”曾文雪想起多年前,自己與姐姐、曹昕第一次來京都,也是住七夕酒店。
她心裡暖暖的,覺得這七夕之名取得好,這酒店是戰友哥哥家開的,那可是牽線搭橋的好地方呢。
“師兄,你們半個時辰後在酒店大堂等,我讓戰友去接你們。他今天一大早有事去了京都大學,等會兒要正好從那裡經過。”
“戰友?“李靖書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才記起文雪說他的男朋友叫戰友,京都大學的教授。
“這樣不好吧?”李靖書有些不好意思,又要人家請吃飯,還要讓人家來接。再說,他還不認識文雪的男朋友呢,錯了,應該是文雪的丈夫。
“沒事的,師兄,我給他打電話,到時候他會去大堂找你們。”
李靖書隻好答應了,再說他確實很好奇,那個據說不是老頭子的教授到底是怎麼樣的。
李靖書的妻子是容貌秀麗,中等身材,氣質乾淨嫻雅,看著讓人很舒服的感覺。她帶的是兩名高一的學生,代表省裡來參加舞蹈比賽。周五已經比賽結束,拿了一個雙人舞二等獎。她也正想請兩名學生吃餐好的,沒想到丈夫的師妹要請她們去京都最豪華的酒店吃飯。
她想:去就去吧?到時候自己先一步去結賬好了。她家是南城的富商,家裡不缺錢。相對來說,李靖書家還比較清貧一些。不過,李靖書的父親是南城理工學院的教授,母親是中學教師,與她經商的父母相比,在學識上占了不小的優勢。
李靖書見到戰友的時候,第一感覺是:文雪的那個丈夫教授帶了一個學生來接他們,而那位教授應該還坐在車上。教授嘛,架子大些,李靖書覺得也能理解
。
“請問您是李靖書師兄嗎?我是沈文雪的丈夫戰友,雪兒讓我來接你們。”
“什麼?”李靖書不可置信,問了一句有些白癡的(是後來他家媳婦取笑他的詞)話:“文雪說她丈夫是京都大學的教授,你是教授的學生吧?”
戰友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在自家媳婦師兄的眼裡,自己應該是個小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