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哪門子的醋?我即使留在東湖,也不一定會嫁給他呀,真是瞎操心。”
“哼,我看得真真的,他在Y國時也說了,說很喜歡你。”
“好了,在說鐘力的事情呢,乾嘛要說到我們?東東與囡囡呢?他們倆回到沈宅好像就把我們這對父母忘得一乾二淨了。天天纏著琬琬與文峰,還有小叔也是,讓他自己再生一個來玩,現在就說要教東東醫學了。”
“他們不纏我們不是正好嗎?我們正好可以親熱,然後再生一對雙胞胎。”
“你呀,做白日夢吧,彆人才生一個,你都生了一雙了,還貪心不足。”
“隻要跟你生的,生一打我也不會嫌多。”
“切,你把我當豬啊,一生就一窩?”
兩人笑著打趣,不過卻也沒有忘記打電話給鐘力。鐘力晚上在外麵應酬,正要回家,接到陳文乾的電話,便先來了沈宅。
鐘力斜了曾文芳一眼,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女人心目中竟然是這樣不堪的人,不由有些氣憤:“你什麼意思?懷疑我對麗娜不是真心的?”
曾文芳急忙搖頭:“不是,我是擔心,不是懷疑。畢竟,這是我在京都唯一的同學。”
鐘力撇嘴:“唯一的同學?你是不是說錯了?陳文乾這個家夥難道不是你初中同學?汪誌堅難道不是與你初中、高中六年的同學?還有子晴,難道不是你大學四年的同班同學?”
曾文芳語塞,在她心裡,汪誌堅是師傅、是表哥,陳文乾是愛人,是她的另一半,至於程子晴,她確實
總會下意識地忘記她們同學同班的事實,因為那是她的情敵。
可是,鐘力也沒說錯,在這裡,除了葉麗娜,她還有三個同學,這還是知道的,或者還有不知道的,初中、高中又或是大學同學,人家來了京都發展的呢。
“是唯一的同學兼好友,行了吧?”
“汪誌堅也是你的同學兼好友吧?”
曾文芳不想與鐘力瞎扯,撇開話題,道:“行,你說是就是吧?現在關鍵不是這個,而是你與麗娜的問題。我確實想知道,你為什麼瞞著麗娜,不告訴她你的身世與家境。”
鐘力滿不在乎地道:“我認為那並不重要,我與她相處了一段時間,覺得她心地善良、性格也好,慢慢地就有了感情。然後,我想要把她帶到家中長輩麵前,介紹給家裡的長輩,順便定下結婚日期,這樣難道不可以嗎?”
曾文芳質問道:“處對象不是雙方都要先坦白家中的情況的嗎?你知道麗娜家裡所有的事情,可是,她
隻知道你的工作單位與工作性質,對你家裡的情況一無所知。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
鐘力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覺得女人想得有些多了,感覺有些頭痛,不過,他還是分析道:“麗娜知道我爺爺、父母都健在,知道我爸媽在政府部門工作,知道我有一個妹妹正在讀大學,難道這些還不夠?文芳,家境什麼的有這麼重要嗎?
父母長輩的成就不代表我自己的成就,我本來就隻是一名政法工作者,與人合夥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還兼了騰飛通訊的法律顧問。對了,雲閣是我與文乾合夥開的,這事我也告訴麗娜了。
文芳,你想想,我甚至沒有像你那樣,開有那麼多的工廠、公司,說起來,與你相比,我比得過嗎?比不過吧?所以,你們也無須高看我,我本來就隻是一個普通人。”
曾文芳被鐘力這麼一說,覺得又有些道理,她看看不發一言,隻顧著泡茶的陳文乾,又看看慢條斯理地端起杯子往嘴裡送的鐘力,托腮思考:好像真是如此
呢?那要怎麼同麗娜說?就說把鐘力當尋常人、普通人就可以了?對了,鐘力喜歡麗娜,那這事可以忽略,關鍵是鐘力能否說服家中長輩接受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