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曾文芳真是太卑鄙無恥了,我真沒想到她是那樣的人。你與陳文乾原本應該是一對,她既然答應了要放手,又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你呀,人家才不算郵爾反爾呢!人家早給自己留好了退路,人家那時候隻是說,‘我隻能答應你不主動去糾纏他,如果你沒有能力與他走到一起,他又來纏我,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你聽聽,這叫以退為進,那時候是我沒想明白。我想,陳文乾在京都開公司,不會回南方。而曾文芳在南方工作,像他們這些人,好不容易讀書出身,有了鐵飯碗,肯定不會願意丟掉工作跟著了陳文乾來京都打工。
誰知道,人家來了京都,就找到了新的靠山,不但沒有失去鐵飯碗,還進了通訊社。進通訊社也還好,不就是寫點文章揚揚名嗎?那我就進電視台,如果我做了女主播,名氣肯定會比她還大。
可是,我進了電視台,她又從通訊社走了,她去了市政府。就這麼短短的幾年,她就成了副廳級乾部。副廳級乾部啊?在南方那些小山城,她都可以做女市長了。
雲雲,我從小就學琴棋書畫、學跳舞、學朗誦、學演講,我哪一樣不比她強?我一個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在整個京都貴族圈都頗有才名的才女,卻比不上一個農村丫頭,男人被搶走了,風頭被搶走了,親哥、表哥也被她搶走了。你說,我能甘心嗎?”
“子晴,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你也像曾文芳那樣,給陳文乾下點藥,兩人發生點什麼,那陳文乾不就是你的了嗎?唉,人啊,有時還是不要太善良了。”
程子晴擺手:“雲雲,你不懂,那個時候我隻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哪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心計?你都畢業幾年了,還不是敗在你堂妹的手裡?你呀,你爸爸不通俗事,不像你小姑與你四叔那樣喜歡做媒,你就得巴結你小姑與你四叔,這樣才會找到好對象。
人家丹丹懂得這些,比你多了些心計,如今人家才會有
幸福生活。罷了、罷了,我與你也算同病相憐了。往事不可追,咱們還得繼續相親去。”
“說起來,子晴,今天我小姑說要給我牽線,說她有個學弟,條件很不錯。我本來有些心動的,可是,他年齡太大,都三十四五了。子晴,你說我要去看看嗎?丹丹的老公才幾歲?比我還小一歲呢?她嫁了一個少年英才,我卻要找一個老男人,你說我…”
聽到這裡,曾啟那張國字臉一下子舒展開了,幾乎要嗤笑聲。他一臉戲謔地掃了一眼肖庸,用口型比劃:“三十四五的老男人,哈哈…”
肖庸臉色有些不好看,心再冷硬,被人家稱為老男人,心裡也不可能舒服。
曾啟貼著他的耳朵問:“怎麼?那兩人你認識嗎?”
肖庸認識啊,太他媽的認識了。程子晴,電視台的女主播,開始大家對她期望很高、風評也不錯。後來,表現卻平平,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
而謝雲雲,唉,本來不怎麼認識的。但無奈今天晚飯前接到謝琳琅一通電話,謝琳琅說要為他牽線,讓他相親,要介紹她侄女給他認識,竟然正是這個有“故事”的謝雲雲。
謝雲雲不是自己有故事,卻覺得堂妹謝丹丹搶了本該屬
於她的姻緣。謝丹丹,外交部一個非常出色的翻譯,嫁給曾文芳的弟弟曾文峰,曾(沈))文峰,何許人也?自然是這兩年裡,在京都掀起一番風雲的多家企業的沈總裁了。
人家才多少歲?二十五?二十六?至多不超過二十七吧?與三十四五的自己來比,自然是少年英才了。
肖庸輕歎出聲,他一直不願意結婚,何嘗不是因為反感這些女人?世上大多數女人隻會挑剔彆人,卻不會反省自己?嫌這個容貌不如人、嫌那個才華不如人、嫌這個家世不如人、嫌那個修養不如人。
那她們自己呢?這些女人有沒有想想自己?是有家世?是有容貌?還是有才華、有修養?都是些俗人罷了! 肖庸實在不想與這些俗人糾纏在一起,覺得一旦沾染,便會有無儘的煩惱纏身。
他唯一一次想要試著沾染一下的女子,卻又是個有緣無分的,他還沒有開始嘗試呢,就傳來了人家結婚生子的消息。
唉!罷了、罷了,怪不得外國那麼多獨身主義者,沒有合適的,沒有鐘意的,獨身又有何不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