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番外一(2 / 2)

那段日子她覺得很難過,景兒被抱走,她半個月見不到他。

她上門,總會被各種各樣的原因請回來,直到司空月琴上門。

其實舒語芙心裡很奇怪,為什麼司空月琴對待自己兒子的態度幾年前和幾年後截然不同?不過她也沒心思去深思。

自從她用救命之恩要挾自己嫁給她兒子後,她心裡對她就再也沒有多少的尊重。

托她這位婆婆的福,她成功的見到了半個月未見的景兒,也接回了景兒。

隻是夫君對她的態度依舊很冷淡,甚至不允許她叫他夫君。

明明她都已經叫了五年。

隨著她婆婆的到來,夫君逐漸為了他妹妹的忙碌了起來,也沒時間從她這裡把景兒接走。

舒語芙如願接回了景兒,卻不敢再胡亂對他說些什麼,畢竟夫君說了,再有下次,他會把景兒接走親自教養。

經過那半個月的時間,舒語芙很清楚,夫君說的是真的,他沒有開玩笑。

舒語芙不敢賭自己的運氣,就算夫君抓不到他,如果她身邊伺候的下人告狀呢?

畢竟這些人,原本就是夫君那邊的人,隻是後來才過來伺候了她。

她們的主子可以說,是夫君那個少莊主,而不是她這個夫人。

可是舒語芙沒想到的是,多年未見的明逸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

她向他訴說了自己的感情,祈求他去幫忙殺掉那個勾引了她夫君的心的男狐狸精。

沉醉在自己思緒裡的她沒有發現明逸的不對勁。

才導致了後來的下場。

林清月大婚當天下午,她和景兒被闖進院子裡的黑衣人打暈,等她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換了個地方,景兒卻不在她身邊。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她夫君早就決定離開了無影山莊。

也是,這些年無影山莊對他的態度可以說是很奇怪了,夫君想著離開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到了燕州後,她沒有和夫君住在一起,反而被安排進了一個二進小宅院。

景兒也被接走了。

被安排進這個宅院的她,除了她本來伺候的那些丫鬟外,還來了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

那些護衛不但保護著她們的安全,同時也監視著她,她無法踏出這座宅院。

在一次意外得知,這些人是明逸安排過來的,明逸,她亡夫的親弟弟,她曾經的小叔子。

她得知的還有,原來那個和她夫君在一起的男狐狸精,就是明逸。

明逸,愛上了她的丈夫,並成功的和他在了一起。

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啊。

自己可是他曾經的嫂嫂啊。

怪不得那天他沒有答應她殺掉那個男人。

也是,自己怎麼殺自己呢?

得知真相的舒語芙幾乎崩潰。

可是沒有用,她被囚在了這一座小宅子裡,進出沒有自由。

他們覺得她的心性已經左了,不讓她教養景兒,而是帶在身邊親自照顧。

而她,如果想見兒子,就得差人過去說一聲,他們會把孩子帶過來,但卻不會讓他們獨自相處。

這一晃,便是十幾二十年年而過,景兒也已經長大成人。

已經長大的景兒已經學會了明辨是非,不會再聽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們才放心讓他獨自過來。

甚至,因為養在他們身邊的緣故,他和那兩個男人和比自己更親近。

這邊她千請萬請,明明已經答應,卻抵不過那邊一個老爺有事。

舒語芙苦笑。

幸好單獨待在這裡多年,她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

年輕時的那些愛恨情仇,也徹底放開。

而且,那些護衛已經不再限製她的行動,但她卻懶得動彈。

她老了,也活不了幾年了。

隔了幾條街的一座大宅院裡。

三個看起來年紀差不多的男人聚在一個屋。

一個身著月白色長袍,一個身著白色長袍,一個一身紅色。

但如果仔細觀察這幾人臉上的皺紋的話,就會發現,其實他們的年紀並不相近。

著月白色長袍的年輕人是真年輕,而其他兩個,則是看起來年輕。

此時穿著月白色的年輕人蹲在地上,替穿白衣的美豔男子按著他那隻腫得跟豬蹄似的腳,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爹爹你也太不小心了,都讓你平時彆總做些危險動作,你看,這次又把腳給扭了吧?叔叔你也真是的,怎麼就不看好爹爹呢?明知道他好動。”

被稱為叔叔的紅衣俊美男子無奈的笑了笑,攤了攤手,說道,“你爹爹他也不聽我的呀,隻有我聽你爹爹的,他不聽你的話,我能怎麼辦呢?”

這時一直被念叨的白衣男子開口了“好了,景兒你這個小管家公就不要再念叨了,你爹爹耳朵裡的繭子都要被你念叨出來了。你娘不是找你嗎?還不快過去看看?免得她等急了。”

“爹爹你都這樣了,你還趕我走?”林憶景氣急,相比不怎麼見麵的娘親,他肯定和天天生活在一起的爹爹叔叔更親啊。

“放心吧,你爹爹沒事呢。”白衣男子像小時候那樣,摸了摸穿月白色長袍男子的頭。“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叔叔在麼?”

林憶景臉上一紅,立馬抗議道,“爹爹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總是摸我的頭。”

“在爹爹心裡,你永遠是小孩子。”白衣男子又摸了摸,“好了,快去吧,彆讓你娘等急了。”

林憶景聞言從地上站起來,猶猶豫豫的說道,“那……爹爹,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不舒服差人來喊我。”

“行了,快去吧,彆磨磨嘰嘰的。”白衣男子不耐煩的揮揮手。

林憶景走後,紅衣男子上前,在白衣男子麵前蹲了下去,伸出如玉般的手指為他揉.捏扭傷的腳裸。

嘴裡還在數落著,“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服老,非要練什麼輕功,這回摔了吧?”

誰知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白衣男子就炸了,他冷笑一聲,“嗬,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看你天天都是虎狼,每天晚上嚷嚷著不夠不夠我還要,非要把我榨乾,要不是你昨夜太過火,我今日又怎麼會突然身體發虛扭到腳?”

紅衣男子聞言老臉一紅,假咳幾聲,“慎言,景兒還沒走遠呢。”

“哦,現在才知道丟臉?早乾什麼去了?”

白衣男子這話一出,紅衣男子馬上從地上站起來,把他攔腰抱起,往房中走去,“既然你說我是虎狼,那我就繼續做我的虎狼吧。”

“喂,你不會這麼禽.獸吧?連個傷患都不放過?”白衣男子嚇得聲音都變了。

紅衣男子展顏一笑,“當然,陸弟有需求,為兄怎麼會不滿足呢?當然,為兄會很小心的,不會碰到你的傷處的,你就放心吧。”

更不放心了怎麼辦,白衣男子有些後悔,他剛才不應該說那些話的。

不是早就知道這人的臉皮厚度了嗎。

“景兒一會就會回來了。”他垂死掙紮。

“放心吧,他至少要在那邊陪他娘吃晚膳,不會那麼早回來的。”紅衣男子聲音陰惻惻的,聽起來不懷好意。

很快屋內就傳來了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夾著幾聲禽.獸,不要臉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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