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送上門的傻世子【完】(2 / 2)

這個偏將好像姓宋?

“宋偏將,有事嗎?”

“李神醫,你還記得我的姓?”被稱為宋偏將的壯碩漢子一臉驚喜。

陸蕭鞏默默的點了點頭,沒辦法,誰讓他的煉魂訣到了第三層後,記憶好得出奇呢。

“是這樣的,我家有個年芳十八的哥兒,我聽說李神醫你還未娶親,想給你拉條紅線,這男人啊,還是成個家有個人暖被窩才好,不要像將軍那樣,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成親,不懂憐香惜玉,還暴力嚇唬那些年輕哥兒和姑娘,到現在也沒有哪個哥兒姑娘願意嫁……”

“宋偏將!”壯碩男子的話還沒說完,他身後就傳來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你要是閒得沒事,就帶巡邏隊去把整個軍營巡邏一遍!”

叫宋偏將的壯碩男子暗暗叫苦,他哭喪著臉望向自己身後,果然發現臉色黑得幾乎要滴墨的將軍就在自己身後。

沒想到第一次說人壞話,就被正主抓個正著,宋偏將還想掙紮一下,“將軍你誤會了,其實我……”

“還不快去?不聽從命令?”

“去去去,我這就去!”宋偏將連滾帶爬的走了,巡邏整個軍營,這可是苦差事。

宋偏將把這事和同僚一說,原本還以為會得到安慰,沒想到同僚卻說他活該,他連忙追問為什麼,同僚隻留下一句話。

“將軍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嚇唬那些姑娘哥兒?”

宋偏將苦苦思索,半晌後恍然大悟。

在涉及到李神醫時。

難不成將軍跟李神醫是一對?而他卻想給李神醫拉紅線,他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想通了的宋偏將連忙滾去巡邏。

而另一邊,看著臉黑得像包公的人,陸蕭鞏忍不住悶笑出聲。

衛思明氣呼呼的看著他,“都是因為你,你還笑?你為什麼不拒絕?”

說起這個,衛思明也是心酸,這些年恩人長得越來越好,名聲也越來越大,不知道勾走了這城裡多少姑娘哥兒的心,天天有人想給他介紹對象,桃花盛開得掐都掐不完。

和他相反的是自己,因為恩人,自己凶過的哥兒姑娘不計其數,從最受歡迎的未婚夫婿人選,變成了最不受歡迎的可惡魔頭。

他之所以會有今天,都是為了誰?

“這不是看到二驢你在嗎?你會幫我解決好的對不對?”

一句話哄好了衛思明。

和李神醫的大名鼎鼎同樣出名的是,他們的不敗戰神衛將軍在三年前突然多了一個叫二驢的土名兒,但是這個名誰要是敢叫,將軍就跟誰翻臉,除了李神醫之外。

“那我幫你解決了,你怎麼獎勵我?”

衛思明得寸進尺,提出要求。

“親你一個?”

“不夠!”

“兩個?”

“不夠!”

“那晚上回去滿足你?”陸蕭鞏試探著開口,還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

“可以,但你要自己動!”衛思明怕他反悔,馬上答應了下來。

陸蕭鞏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咬咬牙,“好。”

自己動一晚上和被壓著一晚上,好像也沒什麼差彆。

被這個人坐著壓一晚上,腰會痛,腿會軟,腎會虧。

自己動一晚上,腰也會痛,腿還會軟,腎也一樣會虧。

就是程度不一樣而已。

他明天可能無法下床了。

陸蕭鞏為明天的自己默哀。

兩人相攜著一起回到將軍府,吃完飯洗漱完後,衛思明馬上躺到了床上,陸蕭鞏磨磨蹭蹭,半天不肯進臥房。

“你快點。”衛思明忍不住催促。

自從他們回到了邊關,衛思明那方麵就很少能被滿足,邊關總有戰事,一有戰事兩個人都會忙得腳不沾地,就連麵都見不上,那裡還能想彆的?

陸蕭鞏眼睛一閉,視死如歸的踏進了臥房。

二驢那方麵真的是需求越來越強了。

等完事後,他像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皇帝給我傳了聖旨,讓我過幾天回京,還有父親那邊,說是病重,讓我回去一趟。”衛思明突然開口。

陸蕭鞏看了他一眼,又閉上雙眼,“那就回去吧。”

“你不跟我回去?”衛思明湊近他,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不了,這裡需要我。”

幾天後,衛思明帶著幾百騎離開了邊關,陸蕭鞏站在城牆上,看著他的身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

沒有衛思明的日子,還是一樣的過,還是每天忙碌,但很充實,他沒回過將軍府。

半年後,衛思明回到邊關,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軍醫帳篷裡,把他拉走。絮絮叨叨的給他說了很多。

“皇帝給我賜婚,我拒絕了,我說我打仗的時候傷到那處,不能人事,也不會有後代。全京城都知道我不可能娶妻了,否則就是欺君之罪。父親去了,拉著那個女人一起,鎮國公府傳給了庶弟,變成了鎮國侯府,那個女人的兒子廢了,是我做的手腳。我回程的時候,拐彎去了一趟沈家村,趙嬸和五叔還有村長他們都好,那個糾纏過我的哥兒嫁了鎮上一個富戶,日子過得不好不壞。我替你去祭拜過你的爹娘,請求他們讓我們在一起。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吧?”

陸蕭鞏定定的看著他,久久不出聲,衛思明被看得忐忑不安。

良久後,陸蕭鞏開口,“嗯,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直到死亡。你不娶妻,我也不會娶妻,我們之間隻有彼此,彆那麼擔心,其實我也隻喜歡你,不喜歡彆人。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我每天都睡不著,想你想到半夜。我怕你出事,怕你回不來。”

衛思明擁住他,“我回來了,彆怕。我也想你,想得吃不下睡不著,你看我都瘦了,為了補償我,你今天滿足我吧?”

他一臉期待。

陸蕭鞏卻無言以對,他臉色凝重,掙紮了半晌,才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