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晉江首發(2 / 2)

“夏目漱石”:也許剛剛是我看錯了?

正在“夏目漱石”以為剛才那眼隻是巧合,恐怖是來源自己腦補時,太宰治又用那種淡漠的眼神掃過來。再次接收到大佬的恐嚇,隻是普通人的“夏目漱石”站坐不安:這個男人究竟想乾什麼,他有什麼企圖?

用力盯著太宰治在眾人麵前柔弱無辜的表演,“夏目漱石”苦思不得其解。因為盯著看的時間太長,她還引來同伴們關切的問候。

“尾崎紅葉”,“夏目,你對太宰先生有什麼想說的?”

看著從來沒有展現自己攻擊性的男人笑容突然幽深,“夏目漱石”磕巴一下,勉強說道,“話說太宰這次病的這麼重,病因是什麼,怎麼連蘋果都不能吃了?”

這個被拉來充作話題的疑問大家都很關心,被人提醒自己辛苦一夜的原由,原千也“哼”了一聲,“還不是某個身嬌體弱的大少爺。拖著快要過勞死的身體,他非要吃變態辣,吃完身體又受不了,半夜胃壁破裂被送進醫院搶救。”

“這次多虧千也醬伸手及時,挽救了我的性命。”太宰治羞澀地說,“千也醬的救命之恩,我想以身相許,可以嗎?”

聽到太宰治居然還敢對自己說這種莫名其妙的騷話,原千也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她伸手捏著青年沒多少肉的臉頰,用力向兩邊扯——“大騙子太宰治,你的信用已經被拉黑。先把你真正的名字告訴所有人再說自己是真心的吧!”

即使臉部變形,太宰治依然用執著的眼神盯著原千也說,“我就叫太宰治啦,千也醬。人家是真心的~需要我把心臟掏出來給你看嗎?”

“誰要看你黑漆漆的心臟,給我好好養病彆作妖啊!”原千也握拳敲了一下太宰治頭頂,稍重的力道令青年順勢撲到在床,賴著撒嬌要求補償。

兩人打鬨起來若無旁人,眾人簡直沒眼看。

——尤其是,原千也還穿著昨天散夥時那套中原中也的服飾,病床上的太宰治身上照舊纏著繃帶。

“這簡直就是把雙黑日常搬到現實演繹了嘛。”“泉鏡花”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有台本,形象氣質和談吐都像到這種地步也太不正常了。”

“夏目漱石”簡直熱淚盈眶:終於有一個和她一樣的真相帝了!

“中島敦”擔憂地說,“帽子嘰可從來不補番劇,兩人的日常這麼奇怪,果然是因為‘太宰治’入魔了吧。雖然動漫裡的太宰很萌沒錯,但現實裡恐怕沒幾個人能忍受這種人”

“千也你真的不要緊嗎?被這種可怕的家夥纏上!”

即使被人說表現異常,太宰治也依舊歪在枕頭上毫不驚慌,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果然,原千也出麵代為解釋,“太宰長期加班,身體機能出現極度衰退,受**限製,他的精神也出現了病變。角色扮演應該是他逃避現實、保護自己不崩潰的求生本能。現在他遠離工作慢慢調養,想必精神早晚可以恢複正常。”

這是哪裡來的狗屁不通理論?“夏目漱石”睜大眼睛。

“森鷗外”:“這種生病理論完全是胡說八道。”

太宰治慢吞吞地說,“獸醫就請不要對人類的精神狀態做評判了。”他淡漠地抬眼,棕色瞳仁裡黑漆漆的情緒逼得所有人不禁後退。

最終誰也沒有勸得動兩人,在眾人眼中,太宰治中毒已深,二次元人設已經化入骨髓不可分割,原千也心軟人善,被高智商高情商的入魔青年稍作哀求就跳進深坑,答應照顧這人到他痊愈為止。

走出醫院時,“夏目漱石”恍恍惚惚地問身邊小夥伴,“你們覺得,太宰這病還能好麼?”

“我覺得好不了。”“泉鏡花”認真的說,“看太宰凝視千也的眼神,他這輩子隻會病的越來越嚴重。”她一語雙關。

“入戲太深的人太可悲,有朝一日他夢醒,帽子嘰怎麼辦?”“中島敦”憂心忡忡。

“弗朗西斯·f”回憶起太宰治其人,和自己遇到過的心臟大佬作對比後斬釘截鐵地說,“太宰的表現都是套路,大家不過杞人憂天。如果這是夢,那個男人才不想醒呢!”

“噫,套路?”大家都十分有求知欲。

“弗朗西斯·f”抱胸冷笑,“入戲瘋魔的人可不會叫錯名字。自從和帽子嘰見麵,太宰那家夥從始至終喊得都是‘千也’。他可沒搞錯自己想要的人是誰。”

“那家夥是在借機裝瘋賣傻!也就千也那個心腸軟乎乎的小傻子會相信那套狗屁不通的理論。”

坐聽大佬發言的其餘眾人默默慚愧:雖然不相信那套理論,但他們也沒看出太宰裝瘋賣傻。

“弗朗西斯·f”咬牙切齒,“可惜太宰占了先手,我沒辦法把他和帽子嘰分開。看著吧,不出三天那個心機男就能住進帽子嘰家裡去。可惡!”

“夏目漱石”既欣慰又憂愁,“既然太宰這個狗皮膏藥無法被擺脫,我們能為帽子嘰做些什麼?”

“弗朗西斯·f”硬邦邦地說,“時刻關注他們的日常,一旦太宰那個混入女生群體的狗男人有不良異動就派保鏢來打斷他的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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