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團子揪住宗鳴霄的耳朵, 認真重複道:“對呀,我還沒和大家打架呢~”自帶波浪線的小奶音比棉花糖還要柔軟甜蜜, 聽起來不像是要找人打架,而是踮起腳尖給一個親親。
那些豎起耳朵聽小雌性說話的雄性獸人不約而同紅了臉,想象走路慢吞吞的雌性幼崽, 舉起他毛絨絨的小肉爪,奶凶奶凶地錘向他的小腿——因為身高問題, 芝麻團子隻能跳起來打他們的膝蓋。
嬌嫩的小爪子碰疼了, 芝麻團子淚眼汪汪地瞪向他,他趕緊抱住香香軟軟的小雌性, 聽小雌性嚶嚶嚶道:“我要用小拳拳錘你胸口~”
啊~
這些獸人集體蕩漾了,如果不是麵前還站著宗鳴霄, 他們一個個絕對會爭先恐後擠上來求“虐”。
【太無恥了,參軍居然還有這種福利!聯邦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要是早知道我家業就不繼承了!】
【崽崽一定也和我一樣覺得這些獸人很欠揍吧,乖,崽崽你讓開,讓我來幫你打死他們】
【前麵的彆走,打完後讓我用尿滋醒他們, 有糖尿病的就不要上了,我怕讓他們嘗到甜頭!】
“寶寶怎麼能和他們打架,你看誰不順眼, 我來幫你揍他。”宗鳴霄被揪住耳朵半點也不生氣,反而討好地問道。
聽到元帥閣下發話,前麵的獸人趕緊低下頭, 生怕自己被選中當成元帥閣下的人肉沙包。
他們都是元帥的親衛兵,見過宗鳴霄狂躁期失控時的可怕模樣,失控時的元帥甚至能夠徒手拆機甲,如果不是憑借最後一絲清明,認出機甲裡的人是他的副官……滿地機甲零件將會被血色染紅。
當初那件事發生後,元帥專門為自己打造了一座□□室,一旦臨近狂躁期,就把自己關進去。狂躁期最嚴重的時候,元帥會變成失去理智的完全體獸形——火紅的大獅子,這個時候的元帥不知道進食營養液,隻吃新鮮的生肉,放的時間超過一天的肉都不會吃。
可是除了一位神秘人外,沒有人敢給完全體獸形的元帥送生肉,因為在失去理智的元帥眼裡,他們比生肉更新鮮。
自從這幾年無法接受雌性安撫後,他們已經很少看見元帥閣下這樣開心的模樣。
紅發紅眼的獸人雖然是被肩膀上的小雌性揪住耳朵,可是臉上卻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看起來甘之如飴。
“我不討厭大家。”芝麻團子鬆開揪耳朵的爪爪,趕緊搖搖頭澄清,他看向擂台,黑瞳仁兒裡充滿了向往和期待,“我隻是想看看自己現在有多厲害,能不能一打十~”
畢竟花了好多小錢錢買了“我輩豈是賣萌者”,當然要檢驗一下道具的威力啦。
芝麻團子此言一出,宗鳴霄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扣了扣耳朵,不確定地問自己的親衛隊:“一打十?”
親衛隊裡的獸人表情同樣迷幻,“崽崽好像是說了這句話”、“是十個崽崽打我們一個嗎”、“哈哈哈崽崽的異想天開真可愛”……
這麼軟、這麼圓、這麼可愛的崽崽,腦子裡裝的想法也可愛得不得了。小雌性肯定是覺得自己騎在聯邦戰神的肩膀上,揪元帥閣下的耳朵,所以膨脹得不得了。嗯,這真是可愛到膨脹了!
大家為白竹笙的話腦補出了理由,心照不宣地憋笑,空氣中蕩漾著快活的因子。
白竹笙:“……”
長得太可愛就是這點不好,即使是食鐵獸也要努力證明寄幾。
黑瞳仁兒幽幽地與宗鳴霄對視,宗鳴霄笑出一口大白牙,將白竹笙抱到擂台上,拍著胸脯保證道:“寶寶,你這麼厲害,肯定能一打十!”內心的彈幕卻是:“得找幾個演技好一點家夥來配合寶寶。”
白竹笙:“???”
白竹笙看到宗鳴霄走到親衛隊中,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隨即那些獸人就嗷嗷嗷開始亂叫,爭先恐後地舉手報名,還有獸人不要臉地癱倒在地,“虛弱”地呻.吟道:“元帥看我我超弱~”
【艸,不要臉!麵色紅潤壯得和小山一樣還說自己嬌弱!】
【嗬嗬,要比弱雞是嗎?都滾開,讓山雞哥我出場!】
白竹笙:“……”
芝麻團子麵無表情地站在擂台上,燦爛的光束照亮了他毛絨絨的球形身材,標致的八字形黑眼圈無論哪個角度看都甜蜜依舊,看起來猶如一隻爆漿黑芝麻湯圓。
旁邊有兩個獸人拿著不知道從哪裡那來的禮炮砰砰砰發射,五顏六色的彩帶飄揚在擂台上,有一條彩帶晃晃悠悠落在白竹笙的麵前,芝麻團子舉起小短爪,雙眸亮晶晶地接住那條彩帶。
現實中的芝麻團子比直播間裡看起來更加可愛,哪怕他什麼也不做,光是站在這裡,都能讓這些獸人如癡如醉地看一整天。
第一位被宗鳴霄選中的幸運兒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跳上擂台,他和芝麻團子的距離隻有一米遠,這麼近的距離,能讓他聞到若隱若現的竹香,更清楚地看到可愛加倍的崽崽,連每一根在燈光下的絨毛都能看清。
這位獸人鼻頭一熱,流出兩道鼻血,他顫巍巍地說出來自己的台詞:“好、好厲害的小雌性,竟然能讓我鼻血狂流致死,啊,我快死了,你們誰也彆來救我。”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們可是兄弟!我怎麼可能不來救你呢!你快走!讓我來直麵這個嚶嚶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