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月,在兩國的操縱下,兩個家族戰成一片。每天都有人死去,戰績也不斷流入京都。大名顯然非常滿意,給了不少賞賜。甚至在手諭說想看看迦具土將軍的風采。
這讓迦具土家的氣氛更加沉重了。
“家主,您還是不要上戰場了。”大長老看著麵前還年輕的族長,心中的擔憂簡直要溢出來了。早知道就不讓族長往文臣的方向發展了,這下好了,族長不但沒有成為文臣還被封了將軍,現在更是要披甲上戰場了。
“大長老,您不用擔心。我的刀法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他要看就讓他看看!”平時臉上總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而此時他臉上帶著一股子狠厲。
沒有人知道他此時的狠厲針對的是大名還是木原。
在迦具土眾人的惴惴不安中,迦具土元治上了戰場,看到了同樣來到戰場中間的木原千扉。
許久不見的二人眼神對視,仿佛隨時會打起來。
迦具土元治的刀法極快,和他對打的木原千扉也不弱。就在大多數人以為又要僵持的時候,木原千扉袖口藏著的暗器全部飛出。在迦具土元治打落所有暗器時,另一把更小的更快的暗器插進了迦具土元治的腹部。
“兄長!!”正在和木原梁子打的迦具土斑子看到兄長腹部被捅進了一把暗器驚恐地瞪大眼睛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一腳把木原梁子踹開,然後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地衝到了兄長麵前。
把兄長扶起來並且隔開了他和木原千扉。
木原千扉也停下了動作,似乎有些征愣。
傷口處流出的血染紅了衣服,不正常的顏色透露了出來。
迦具土斑子看著兄長腹部鮮血的顏色震驚而憤怒:“你居然在武器上塗毒?!”這種招數在正統的武家中幾乎是不用的,特殊情況例外。但是這一次,一向聲稱仁義的木原家居然在武器上塗了毒。
當下,迦具土斑子接過了指揮權,指揮迦具土家撤離,原本應該追上去的木原家也全部愣在原地。
木原梁子焦躁急了,一是她相信兄長不會那麼卑劣,二是如果兄長真的讓斑子的兄長死亡,那麼兩家結盟的想法說不定就徹底斷絕了。
木原千扉臉色沉了下來:“去查一查誰在我的武器上塗了毒?”於是,木原家也撤離了。
迦具土家因為迦具土元治的重傷現在混亂極了。家裡的醫者全部被請來,但是都束手無策。
“這毒的解藥需要配出來,而且傷口正在腹部,毒也在快速蔓延。這……”未完的話語讓迦具土族人們明白了不祥的消息。
“木原家!!”年輕的迦具土族人們對陰險狡詐的木原家咬牙切齒。
侍奉迦具土元治的屬下出來了,各位長老也得知了迦具土元治昏迷前的命令:“迦具土家的家主權力由迦具土斑子暫代。作為族中頂級戰力的斑子是最合適的,並讓各位長老輔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