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瞿清什麼(我已經不喜歡瞿清了...)(2 / 2)

不過“叔叔”還沒等牛逼一會兒,彈幕就發現姚姝把重劍拿出來了。不過不是在練劍,也不是拿來對付仙獸自保,而是在舉著給一個蹭過來的大型仙獸……撓屁股。

姚姝一邊撓,還一邊嫌棄,“我說你也是,你但凡是合群一點,至於沒人給你撓癢癢嗎?”

姚姝說著,看向不遠處幾頭擠在一起,和她身邊這個石雷牛一樣的,正曬太陽,相互用犄角拱來拱去撓癢癢的石雷牛,歎了口氣。

苦口婆心道:“大花,你怎麼就跟文瑤一樣呢?就彆老惦記彆人的老婆不行嗎?好好融入集體,不然屁股你又撓不到,多難受啊……”

沒想到喂個仙獸居然是這種畫風,姚姝都到這裡了還不忘了黑文瑤,彈幕都刷得很歡快——

仙鶴叫烏眼青,這麼一個大家夥叫大花,這種取名的風格十分像我媽。

烏眼青就算了,它有隻眼睛,旁邊有黑毛,誰能告訴我這通體漆黑的……這什麼仙獸,它為什麼叫大花?我沒有在它身上找到花兒啊。

2333樓上為什麼那麼較真,不過這裡真的好壯觀啊。

仙境嘛,肯定美,這可比任何遊戲做出來的都逼真多了。

我們看的不是改造節目嗎?

就是這怎麼突然搞起了畜牧養殖。

……

彈幕刷禮物的聲音不絕於耳,姚姝很開心,她是真心實意地開心,她還怕這些“老爺”不喜歡仙獸呢。

見他們也喜歡,她的話頓時就多了,積極地和彈幕互動了起來。

“烏眼青是這群仙鶴的王,他們族,眼睛越黑,地位越高。”

姚姝指著烏眼青說:“他是個男孩子,已經修煉了三百年了。隻差一個機緣就能化為人形,看著那大長腿和長脖子,跟你們講,根據我多年的觀察經驗。”

姚姝斷定道:“他化為人形,定然是個非常優雅的俊俏公子。”

彈幕都非常喜歡姚姝的介紹,姚姝看了下彈幕上麵,然後開始依次給他們介紹道:“那邊的那些長得像馬,又生一身鱗甲的,叫鱗馬。速度最快,能夠日行上萬裡,但是野性難馴。”

“目前盤璧山上,就那麼幾匹,都是有主的,是幾位長老的坐騎,彆人碰不得,又咬人又踢人。”

“弟子們能用的就這些石雷牛,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皮糙肉厚,曆練必備。拉車也是一把好手,關鍵時候還能當盾用。”

姚姝說著看到了一條疑惑的彈幕,疑惑為什麼她一直在撓的這個石雷牛角大花。

姚姝表情微微變了下,然後壞笑了一下,抬手打了個響指,對係統道:“切下第一視角,我看彈幕上能切的。”

係統默默切了,心說這個新宿主心裡對於它沒抵抗也有好處,至少沒事兒翻翻它的用途。它用途真的很多的,至少不會像郭妙婉一樣,它都解綁了才知道它送的那些熱武器的好處。

而第一視角切換,彈幕以為姚姝要搞什麼刺激的禦劍啊之類的,結果姚姝稍稍挪了幾步,正對上石雷牛的屁股。

姚姝手中重劍還在石雷牛的身上蹭著,粗糙的劍身加上重劍的重量,正好給石雷牛解癢。

不過姚姝在彈幕切換之後,用重劍撥開了石雷牛的尾巴,就撥開了一點,然後壞笑著問彈幕:“怎麼樣,像不像一朵大花?”

“我跟你們說,就它的最大。”

彈幕瞬間瘋了,係統也瘋了。

啊啊啊,操!我在吃飯啊啊啊!

問問問,問個錘子,看到了吧,大花!能把人腦袋塞進去那麼大的大菊花!

草草草草草,樓上這是什麼見鬼的比喻?啊啊啊——

重金求一雙沒有看過的眼睛……

+1

+圓周率!

……

姚姝戲弄到了人,頓時哈哈哈笑起來。她又用劍身給大花蹭了幾下,然後拍著它讓它離開,而後朝著不遠處的一排山洞走去。

“我帶你們看看雞,特彆大的雞,站起來比我還高。”姚姝說:“我一直也不知道它是屬於異化品種,還是……什麼我沒見過的仙獸,反正我問了我師尊,我師尊也沒有告訴我是什麼。”

姚姝說著,鑽進了山洞裡麵。

這裡麵黑漆漆的,光線不足,還有些潮乎乎的,氣味不太好。

姚姝走到一半皺眉,堵了下鼻子,然後繼續走進去,很快一個躺在石頭上的生物,映入的眾人的眼中。

……確實是一個大雞。

羽毛是一種灰撲撲的焦色,看上去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活像個烤雞。

但是真的很大,而且仔細看體型不太像雞,要纖瘦很多,腿也長,脖頸也長,要是換個顏色,不會這麼難看。

“白雪?”姚姝開口叫他。

“白雪啊,你怎麼了?”姚姝快步走到大雞身邊,它睜著眼睛呢,也看著她呢,但是沒有動。

每一次她來了,白雪都是和她最親近的,從頭到尾跟著她的,今天怎麼這麼蔫?

“怎麼回事,白雪?”姚姝抬手去推了下白雪,白雪癱在石頭上不動。

“誰欺負你了?烏眼青?”姚姝很快否定,白雪雖然隻是個大點的雞,可它歡蹦亂跳的時候,這仙獸園裡麵,沒有仙獸敢欺負它的。

姚姝很著急,她把白雪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圈,發現它並沒有皮外傷,以靈力探入它體內,發現它隻是虛弱。

虛弱得很厲害。

“你病了嗎?”姚姝顧不上彈幕了,圍著白雪檢查。

彈幕這回沒人敢問,為什麼看著黑成這德行的烤雞,卻取名叫白雪了。

他們跟著姚姝的視角,感受著她毫不作偽的擔憂情緒從屏幕傳來,也跟著一起擔心起了黑黑的白雪。

“是什麼病?你好像還在發燒?”姚姝不斷地摸著白雪,手捏在它的雞腿上,它輕微地掙紮了一下。

姚姝把儲物袋打開,在裡麵找了一些傷藥,分成幾份,掰開雞嘴塞進去。

然後說:“我沒有水,我去給你取一點。”

不過姚姝站起來跑了兩步之後,就又折返回來。

抱著白雪朝著門外拖:“我還是先給你洗洗,雖然你病著,但是臟也容易引起病,洞穴我一會兒幫你弄弄好,你吃了藥應該一會就會感覺好些了……”。

姚姝是用重劍的,她的重劍不是很重,但是千斤足足的。

她拖著一個比她大了好幾倍的雞,毫不費力,要不是不好抱,她就直接抱著了。

白雪毫無生氣地被她拖著走,看上去像是一個體型巨大的瘟雞。

彈幕都靜靜看著,他們總是看各種愛恨情仇的,冷不丁像是進入了畜牧業領域,還都是這種沒有見過的異種,倒是覺得還挺新鮮。

這麼大的雞,要是吃的話夠好多人吃吧。

觀看人數不少不說,還有人在刷營養液,告訴姚姝這是好東西,讓她拿去給白雪喝。

姚姝之前也看到有人刷打賞,係統也和她解釋過,要是換個人她就喂了試試。但是對於這些還不能口吐人言的啞巴仙獸,她格外的小心。

因此她一邊笑著說感謝老爺們的賞賜,一邊把白雪拖到了溪水邊上給它梳洗羽毛。

琢磨了一會兒,真的從係統空間兌換出來,然後自己一口氣喝了好幾瓶。

彈幕都理解她,不敢貿然使用,也不催促她了。除了刷禮物的,都在靜靜看著她洗白雪。

白雪真的是怎麼洗也不白。

又有人蠢蠢欲動的問。

但是很快被其他的彈幕給按下去了。

不過姚姝還真的看到了。

她解釋:“白雪以前真的是白色的,純白色,特彆好看……”

姚姝說著似乎陷入了回憶,但是這回憶有些混亂。她最後皺眉說:“我記得它是白的,雪白雪白的,但是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黑的,我記不住了。”

姚姝說著,把白雪朝著自己摟了摟,洗刷它的另一麵。

白雪一直都懨懨的,看上去就是沒救的那種瘟雞。

但是它虛弱地,將自己的頭放在了姚姝的肩膀上。它明明就不是人,可是它依戀的蹭來蹭去的動作,硬是讓彈幕上看出了一種纏綿悱惻的意味。

把白雪洗好,姚姝用清潔術給它把黑乎乎又抽抽巴巴的羽毛弄乾了。

然後讓白雪躺在一處陽光正好的地方,轉頭去收拾它的巢穴。

就這麼一整天。

彈幕眼看著姚姝收拾好了白雪的巢穴,弄好了仙鶴門的糞便,把鱗馬都刷了一遍,還讓總惦記彆人老婆的石雷牛回歸了牛群。

一直到日落西山,火紅的雲鋪了半邊天,姚姝停下了,本就有些粗糙變形的手指,被水泡得更難看了。

但是彈幕卻明白了,為什麼這些仙獸都這麼喜歡她。

牲畜不會忘恩負義,它們往往比人更加直白地懂得誰對它們好。

它們沒有複雜的想法,誰對他們好,它們自然親近誰。

而且姚姝太能乾了!

一個人一整天把整個仙獸園都收拾了一遍。

彈幕看得非常非常解壓,最後看著姚姝把洗的雖然還是燒焦了一樣,卻已經羽毛蓬鬆的白雪給送回了巢穴。

經過一整天的測試,她確認了營養液確實是好東西,不光緩解疲勞,似乎對溫養經脈也有效果。

她兌換了一大堆,給白雪灌了十幾瓶。

這才禦劍回到了百獸崖山頂。

“很無聊吧?”姚姝笑著和彈幕說:“喂養仙獸其實就是照顧小孩子一樣,我明天還得來,你們要是覺得無聊……”

姚姝這一下午,一邊乾活,一邊也沒忘了在腦中翻係統和各種功能。

“這樣,我開遠程攝像,你們想看誰,我就給你們放。”

彈幕從上一個世界跟過來的不少,經曆了無論誰說什麼都雷打不動的郭妙婉,冷不丁遇見姚姝這麼善解人意的天使,簡直激動得熱淚盈眶。

隻不過他們根本除了姚姝之外沒有想看的人,所以都在刷看仙獸挺有趣的。

姚姝稍稍放心,居然由衷對著屏幕誇獎道:“你們真好。”

“很多人都不喜歡仙獸的,”姚姝說:“除了必須用的時候,沒人願意來看的,說它們是帶著靈智的畜生。”

姚姝說:“但是雖然有仙獸弑主的事情,可這種很稀少的,比起人殺人,仙獸對主人的忠誠不知道強多少倍。”

她邊輕聲細語地說著,便順著百獸崖朝回走,路上捏了幾個清潔術,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味道。

畢竟清理仙獸巢穴,最常見的就是鏟屎。

她準備回去用些香,沐浴一下。

沐浴的時候是黑屏的。不過她沐浴後一打開屏幕,屏幕上噴鼻血的就好幾個。

姚姝真真是人麵桃花,尤其是她沐浴之後不出門了,就沒有束胸。

那波瀾壯闊、波濤洶湧來形容都不過分的兩個山巒,在係統第一視角下,都要看不見肚子了。

彈幕都在刷驚歎詞。

姚姝不知道她這惱人的練劍十分不方便的身體,在另一個世界那是非常令人噴血的。

她鬆鬆垮垮地把長袍隴上,披了個披風,又把濕發以術法弄乾,沒有挽起,直接散著,就這麼拿著幾瓶營養液,朝著她對麵,闕南的屋子走去。

這一次守著闕南的小弟子都學聰明了,姚姝一進門,他們便自覺告退。姚姝走到闕南的身邊,見他閉著眼睛,看樣子這一整天都像是沒有動過,連手都是早上她給他擺的姿勢……

姚姝坐在闕南的身邊,特意用了香,因此香風陣陣。

彈幕聞不到,但是架不住姚姝這一副美人出浴的姿態,從屏幕透過來,都能看出來香氣襲人。

“闕南,你今天方便了沒?”

姚姝開口問的就是這種問題,在這樣男俊女俏、夜裡明燈照的環境下,本該旖旎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

闕南不可能回答姚姝這種問題,他連眼睛都沒有睜。

姚姝也習慣了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說:“有需要就要說,人食五穀,必有三急,這沒什麼可恥的。”

闕南還是不吭聲不睜眼。

姚姝看著他,突然又說:“把你害成這樣,我很抱歉。”

“我會把你治好的。”姚姝說:“我過段日子,懲罰結束了,就下山給你找藥。”

闕南終於有了反應,他睜開眼,卻沒有看向姚姝,而是看床頂,然後說:“沒有用的。”

姚姝正想解釋,她知道哪種草藥能續接經脈。

結果闕南又說:“沒有意義。”

上輩子,姚姝主動提及和闕南解除道侶契約,他就說沒有意義。

當時姚姝沒什麼想法還有點慶幸,畢竟不用歸還重劍了。

但是這一次姚姝立刻就曲解了闕南的意思,她冷笑一聲說:“沒意義?是治好了沒有意義,還是不能跟文瑤好了,連活著都沒有意義了!”

她把營養液的瓶子推開,粗暴地捏開闕南的嘴,把營養液直接倒進去:“這是毒/藥,沒有意義,不想活了,就去死吧!”

姚姝一次倒了好幾瓶,站起來按著闕南的嘴不讓他吐出來。

兩個人的視線相對,闕南喉結輕輕滾動,把營養液都咽下去了。

姚姝的麵色頓時更難看。

她幾乎咬牙切齒地問:“你就那麼喜歡文瑤?沒了她都不想活了?你們一個個地……都喜歡她什麼?”

闕南垂眸,第一次說了一段稍微長些的句子,他問姚姝:“你喜歡瞿清什麼?”

姚姝有瞬間的恍惚,這句話是兩輩子闕南和她說得最長的句子,但是說了兩次。上輩子他墮仙之後,也問過這樣的問題。

姚姝上輩子直接說:“不關你事!”

但是這輩子她知道闕南這是在反問她,因為她問了闕南為什麼喜歡文瑤。

於是姚姝頓了頓,說:“我已經不喜歡瞿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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