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不乾淨的情話。(1 / 2)

冰雪來信 初厘 12735 字 6個月前

懇求……

對的, 是懇求。

一片死寂下,是男人無聲的掙紮。

溫苡看著他,鬆開捏著門把的手, 顫抖著收緊。

緩緩向他走近。

靳俞寒坐著, 卻和她站著差不多高,抬眼和她對視。

剛洗完澡, 沒戴眼鏡, 額前的碎發遮住他溫和的眉眼, 深邃無垠, 如夏日曠野,閃著熒光。

溫苡抬起手, 貼住他下巴, 往前靠近,站在他的雙\腿\間, 他的大掌扶住她的腰。

“隻是要吻嗎?”溫苡問。

靳俞寒:“溫苡,你知道不是的。”

溫苡:“你醉了嗎?”

靳俞寒隻是笑,手揉著她微燙的臉頰, 目光鎖定, 舍不得挪動一寸。

“靳俞寒,如果你醉了,明天我再告訴你發生了什麼。”溫苡低身和他額頭相抵,“我知道正在發生的一切代表什麼。”

溫苡手搭在靳俞寒的肩膀, 男人的荷爾蒙蔓延撲來, 將她裹住。

靳俞寒捏著她下巴,吻上奢想已久的唇,微暴力地撬開,占據呼吸。

誰也沒有閉緊雙眼, 微微合著眼,視線黏在對方身上。

在試探,在觀察每一個表情。

去揣摩對方心情,能不能再靠近一些。

靳俞寒一定沒醉,如果醉了怎麼還能紳士的問能不能接吻,僅憑意誌做這些的話,她隻能說他的道德感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當她跪在床沿和他相擁,嘗到他唇齒間淡淡的桃子香,覺得他是真的醉了,要不然怎麼會用到她的牙膏。

外麵的天將暗未暗,光線曖曖,湊近才能清楚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眼底一片清明。

他沒醉。

以為他會端著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叫她溫苡小姐,問她能不能做。

紳士已經沒了耐心。

所以的紳士禮節止步在褪掉她最後一件衣服,大掌撫摸過脊背,掌心的繭帶來的粗糲感使她呼.吸紊.亂。

更要命的是戒指的摩挲……

溫苡想說能不能不要用帶著戒指的手去做這些事,有一種在神聖的天主前,行了汙穢的事,做了這些,要對著主懺悔的。

靳俞寒看透她的心思,附身在她耳邊說:“溫苡小姐喜歡我的手,用手這樣對你,你一定很喜歡。”

溫苡分不出心思去反駁,衝擊力太強,努力用平靜去控製。

意識昏沉,陷入昏沉的曖昧裡。

靳俞寒從床頭櫃翻出小盒子,自從第一次發生ca.邊關係後,他們對於未來會發生更親密的關係有了預知,某一天,櫃子裡就多了一樣計生用品。

溫苡倒喜歡這樣的心照不宣。

致命的成人拉扯感。

明白對方的想法,暗戳戳的,不說破,會行動。

溫苡仰躺著,感受到身子出了一層細汗,感覺要走的路還很艱難。

“乖孩子,張開.腿,聽話。”靳俞寒溫柔的隻有情話,而且是不太乾淨的情話。

“溫苡小姐,怎麼抖成這樣。”

……

溫苡求他不要再說了,回答她的隻有霸道的攻.勢。

整個過程她一直是抖的,明明按照他說的放輕鬆,依舊緊繃。

他拍了拍她的腰,隻覺得真的要命。

小姑娘是一點兒也不肯配合,他克製收斂,這一次隻以她的意願為主,不想她以後怵這事。

到後麵,溫苡摟著靳俞寒的脖子,深深地埋在他肩膀裡,不敢抬頭,聽到他輕輕的一聲調笑,急得眼淚跑出來。

“這樣很好,我還怕你疼。”靳俞寒看了眼床單中間顏色暗掉的一大片。

全是溫苡的傑作。

溫苡一哭,鼻炎就犯,說話吞音嚴重:“不要了……”

為什麼彆人的第一次總是疼、不舒服,而她差點shi./jin。

不能說差點吧。

看床單糟糕的情況,沒什麼兩樣了。

就算是靳俞寒告訴她是因為很舒服才會這樣,她也覺得一個能控製意誌的成年人不該再做出這樣的事。

溫苡洗了澡,靳俞寒一直守在外麵,擔心她洗不乾淨。

並不是擔心身子洗不乾淨,是怕她裡麵洗不乾淨。

“下次買玻尿酸的,好不好?”隔著門板,他在外問道。

溫苡羞得渾身發紅,並不是很想一本正經地和他討論要買什麼樣的tao。

靳俞寒沒聽到回答,問她:“小喜,還好嗎?”

門沒上鎖,他隨時會闖入,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溫苡洗得驚心膽戰,如果在事前,出於對靳俞寒紳士品格的信任,不會擔心他闖入,而現在紳士……嗯,蔫壞且愛捉弄人。

溫苡生怕他進來,快速說:“我……快好了!”

洗好澡,溫苡換上乾淨的睡衣,回到屋裡,全都打掃乾淨了,完全看不出在這裡,發生過一場情人間的私密事。

簡單吃完一碗麵,完全放鬆後,溫苡昏昏沉沉的,力氣早被榨乾,撐著她洗澡吃飯的是還在興奮的腦子。

靳俞寒醉沒醉這件事,溫苡沒給想明白,她一定是醉了,靠在他懷裡,問:“今晚能不能抱著我睡……”

事後需要的安撫如同她現在才感覺到疲憊一樣,來得遲。

她一頭烏發早被蹭亂,露出的臉蛋紅紅的,渾身都是軟的,靳俞寒喉結上下一滾,抱緊她,輕聲哄睡。

溫苡一覺睡到下午一點,忽然想到今天初三,要去外婆家,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扯到腰身,腿根泛著酸疼,倒吸一口涼氣,又躺了回去。

回想到昨天的種種,溫苡半張臉埋在被子裡,眼睛滴溜溜地觀察周圍,有些……羞於麵對靳俞寒。

門在下一秒被推開,靳俞寒坐到床邊問:“好些沒?”

溫苡嘴硬:“好啊……我有什麼不好的。”

靳俞寒不說破:“我給爸媽去了電話,外婆家我們明天再回,今天在家休息。”

“嗯……”溫苡受不了他直白的目光,轉身背對著他。

靳俞寒用手順著她長發,不正經問一句:“完事就不認人了?”

“你,閉嘴。”溫苡罵他一句。

靳俞寒不逗她,低身靠近說:“等會出門看電影,賀歲檔。”

難得的娛樂活動吸引到溫苡,她轉身看著靳俞寒,故作勉為其難地說好吧。

靳俞寒催她起床吃東西,他帶瑞奇出門散步,悶了一天,再不出門二哈能把家裡拆了。

溫苡吃完午餐,不過癮地點了杯奶茶,窩在沙發看電視劇刷消息。

她忽然想起什麼,不安地左顧右盼,最後拿出手機問靳俞寒。

溫苡:【我要不要吃避.孕.藥?】

靳先生:【?】

溫苡:【雖然有措施,我還是挺怕的。】

靳俞寒的電話打進來,溫苡心虛接起來。

靳俞寒應該是在跑步,特地停下來給她來了電話,還微微喘著:“溫苡小姐,不需要吃,雖然說做措施也會有幾率懷上,但那是極小的概率,事後藥比事前藥要傷身體。”

溫苡也知道,就是心理作祟:“不好意思啊……第一次,就是有點兒怕。”

靳俞寒:“不用道歉,我理解你,我不希望這件事情會給你帶來負擔。不能偷偷吃,知道沒?”

“知道了……”溫苡回答得委屈巴巴的。

靳俞寒耐心說:“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想法,一定和我說,你這次就做得很好。”

“啊!你誇女兒啊!”溫苡害臊,“不準用這個語氣和我說話!”

會讓她想到在那個時候,他總愛用一些不乾淨的情話來調戲她。

靳俞寒低低笑了笑,沒說好不好,看來是不願意妥協。

溫苡轉移話題:“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想吃烤紅薯。”

“十五分鐘後到家,等我。”靳俞寒拉住牽引繩,帶著瑞奇往回走,“把你信息發來吧,我給你取快遞。”

溫苡才記起年前有個快遞一直忘記拿,和靳俞寒說了幾次,但是忘記給個人信息,開鎖不了快遞櫃。

掛掉電話,溫苡把信息截圖發給靳俞寒。

冷靜下來,她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問話傻透了。

溫苡把臉埋到枕頭裡,哀嚎一聲,她是什麼笨蛋啊……

十五分鐘後,靳俞寒拉著一個推車回來,上麵四個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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