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讓宮女給自己換上皇袍,準備上朝,他必須重啟這一戰。
畢竟修士直接成為戰爭的主體,這違背他們一直以來的教導和理念,在師傅命令,下山協助明君,對抗妖帝,這就符合他們理念。
如果隻有修士,那就不同,等於修士去攻城略地,直接成為因果的主體,這一點彆說下山的修士,他們的師門也不讚同。
他無法做到隻讓修士出戰,畢竟元央國本身是沒有修士軍隊。
但是乾元帝國就有,妖部、修心閣、紫衣衛、錦衣衛現在都是修士隊伍,要怎麼出戰,全由乾元皇帝一人說了算。
這一點是任何皇帝都做不到,他們隻能暗自羨慕的份,而且還不能說出來。
袁恒來到朝堂,百官已經離開,立即讓人去通知官員上朝。
但是等了一個時辰,來的官員總共才四成,基本來的都是對國家真正忠心的人,或者無路可走的官員。
看到人員變的那麼少,袁恒手緊緊的抓住龍椅扶手,手指都將黃金做的扶手捏出一個手印。
他掃視剩下的大臣怒道:“誰能告訴本皇,他們去哪了?”
“走了。”前麵一位胡子發白的老臣冷著臉,雙手背負,閉眼說道。
“走了?”袁恒驚怒,掃視在場的人,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他已經極力控製自己情緒。
“你何來資格生氣!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不是你不經調查,盲目受那些妖道蠱惑,強行集結軍隊進攻乾元,何來如今局麵。
即便是戰爭,你和那些妖道不過一場戰敗,竟然丟下三百多萬大軍逃之夭夭,此等作為人神共憤。
你可知因為你,三十多萬將士頃刻間,被乾元的妖魔化為血水,逃回的將士不但不願再回我元央國,甚至還要脫離。
你可知現在外麵如何說你?你可知此戰你們的逃走帶來多大的後果?他們寧可加入妖帝國家,也不願留在你這種經不起一敗的皇帝手下。
聯軍解散,意味著我們元央國會被孤立。
你可知,為這一戰,我們征收了多少糧食,多少百姓是餓著肚子將糧食上交。
你不是說那些先天修士無所不能嗎,你倒是讓他們挽回民心,拿回國庫糧食啊。
接下來元央國不但要麵臨巨大的饑荒,還要麵對乾元帝國的進攻。
在這種局麵下,宰相大人代表滿朝官員見皇上,換來的是你無情擊殺。
你說,朝中官員還有幾人願意留下!”白發老臣怒指袁恒,越說越是激動,臉色變的潮紅。
袁恒將黃金扶手捏的變形,站起來怒吼道:“夠了,本皇也是為了元央國的未來著想,和乾元一戰避無可避,彆忘了,乾元已經吞並荒州和炎州,下一個是誰,冰州還是我們元州?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放手一搏,你們一個個都畏首畏尾,還指責本皇,這是為臣之道嗎!”
這時另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大臣上前指著他叫道:“即便是一戰,我等從未反對,但是你盲目信任那些修士。
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你卻好,一場敗了,竟然丟下自己軍隊逃走,你可知這樣的後果嗎,現在全國上下還有誰願意為我元央國出戰!
既然你如此信任修士,你去讓這些修士來戰鬥,我在後麵為你們搖旗呐喊,可好!”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根本不懂修士之間的戰鬥,如果不走,神火之下,百萬將士也不過眨眼間灰飛煙滅,我們離開,他們才有活命可能。”袁恒怒吼,已經是氣急,因為在朝堂,他必須克製自己的情緒。
“我們是不懂修士的戰鬥,但是你身為皇者,從未考慮國家,隻知爭鬥。你得到皇道至寶確實是你福源,但是這皇道至寶無法讓天下百姓吃飽肚子,也沒見你用皇道至寶為國家取得勝利。”第三位大臣上前叫道。
“放肆!”袁恒大怒,再也克製不住,皇道至寶乃是修士心中頂級的力量,這些人的幾句話其實已經讓他道心動搖,憤怒之下,真氣凝聚,拔出金龍劍對著三位大臣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