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連個看守的沒有,想來對他們的落腳地方和捆綁技術很放心。現在陸府的人應該都知道她和薛映寒一起出事了,肯定會排大批人搜救,她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貯存體力,看情況隨機應變。
沒人講話了,剛才那位趾高氣昂的薛小姐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越想越想到可怕的地方,薛映寒忍不住喚出聲道:“這裡太安靜了,你陪陪我說說話!”
沒人回應,薛映寒又氣又怕,但是總歸知道有個活人在這陪著她,心裡麵又覺得安定不少。
又過了一會兒,薛映寒還是忍不住沒話找話。
“陸姐姐,你說現在什麼時辰了?天亮了他們會不會放我們出去呀?”
天真!陸明蘭在心裡冷哼一聲,“我哪知道?你彆喚我陸姐姐,我可當不起你這聲姐姐,你喚我的名字便好。”
薛映寒又想和陸明蘭大吵一架,但一向懂得審視時度的她忍住了,仍舊沒改口纏著陸明蘭講話:“好嘛,我為我以前做過的錯事向你道歉,你彆記恨我了好不好。陸姐姐
,抓我們過來的都不知道是誰,難道你不害怕嗎?”
“害怕有用嗎?”陸明蘭這會兒打擊起人毫不留情,“害怕也那些人也不會放了你。你知道我們現在最該做什麼嗎?”
“做什麼?”薛映寒傻傻的問。
陸明蘭也懶得再嗆她,“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存體力,等到天亮以後看看這夥人把我們抓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然後再尋得時機逃脫。”
“你要逃跑!”薛映寒驚叫到一半停下來,反應過來懊惱心虛的咬了咬嘴唇。兩人安靜下來聽了會兒外麵的動靜,沒聽到什麼聲音才放下心。
“小聲點,被人聽到了就麻煩了。”
雖然懶得說教,陸明蘭還是提醒了這位嬌小姐。
薛映寒從小到大都沒遇見過這種事,這會兒陸明蘭就是薛映寒的主心骨,她說的話薛映寒一字不漏的記在耳中,唯恐遺漏。
兩人在靜寂的夜色裡商量了力所能及的對策,輪流醒著守著,注意著門口的動靜。窗外的天色漸漸亮堂了起來,屋內的陳設顯現出來,她們才看清這關著她們的地方是裝著許多物品的雜貨間。
就在兩人忐忑不安的時候,外麵有說話聲和腳步聲由遠
及近傳來,讓兩人神經一下繃緊了。
“見機行事。”
陸明蘭隻說了四個字,便牢牢的盯緊門口的方向。薛映寒如臨大敵,跟著她做同樣的動作。
有人把房門打開了,大開的房門口出現了五個人,一個小廝,一個高壯的刀疤臉的男人,兩個守在門口兩側的壯漢,還有一個是身形矮胖,穿著誇張的濃妝女婆。
“細娘,這回弄來的可都是尤物。都在這了,不信你自己看!”刀疤男人指了指屋內被綁著手腳的兩人。
看清楚地上被綁著的陸明蘭兩人真容,被稱作“細娘”的微胖女人頓時雙眼放光,搖著手中圓圓的美人扇過來,“嘖嘖嘖,我說你疤老大這會怎麼這麼有底氣,原來還真是弄來了好貨色!”細娘抬手去摸陸明蘭兩人的臉蛋,“瞧瞧這兩張小臉,嫩生生的多水靈啊…”
陸明蘭心裡厭惡的不行,但她知道現在這種時候隻能忍,任性不能帶給她一絲一毫的好處。
“滾開,彆碰我!”
輪到薛映寒了,她轉開頭竭力不讓細娘碰到她的臉。
細娘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女娃,還是個驕縱的娃娃,她這個地方就是專治各種驕縱不服,因此狠狠捏了一把薛映寒的臉蛋。
“呸呸!你個狗女人,你敢摸我的臉,等我出去,我一定讓人扒了你的皮!臭女婆,你不得好死!”薛映寒脾氣上來了,也顧不得忍耐,一口一句罵的很是難聽。
細娘臉色一變很快又恢複過來,蹲下身捏住薛映寒的下巴,手上用了狠勁兒:“小丫頭,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到了這春香院你也得給我乖乖的受著!這春香院裡的一切都是我細娘說了算,你能不能讓人拔了我的皮暫時不知道,我現在卻可以讓人扒了你的衣裳!”
她鬆開手站起身,朝著門口守著的兩人使了個眼色:“來人,把她給我扒光了,扔到院子裡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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