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苟上上下下的打量陸明蘭,越看越滿意,不禁就要走過來拉她的手,陸明蘭閃身躲了過去,“劉爺不坐下來喝杯酒嗎?”她的笑容看起來是勉強的,但恰恰符合現在的人設,這位劉爺不用想也猜的出她是怎麼進來的。
劉苟看出陸明蘭不情願,自然強來是不如兩相情願的春風一度,他存著先哄騙眼前女子、再將人乖乖弄到手的想法,不由做出慈善的模樣。
“酒,當然是要喝了!來,你過來陪我喝——”
劉苟衝陸明蘭招手,陸明蘭勉強笑了笑在他旁邊坐下。哪知這隻是劉爺的一個令她放鬆的幌子而已,在她抬手去拎裝著酒水的玉瓶時,劉苟手一伸,猛地伸手想要抓住了她的手腕。
“滾開!你乾什麼!”
陸明蘭退後幾步,她裝不下去了。
“乾什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劉苟笑的很猥瑣,“到了這種地方你還敢跟爺拿喬,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你劉爺想要什麼樣的妙人兒沒有,爺能看的上你,這是你是你榮幸!”
劉苟說的仿佛天大的恩賜,他一步步的朝著陸明蘭走過來,肥肉橫生的臉上滿是勢在必得。
陸明蘭在步步後退,慢慢被逼退在靠近江水的窗戶邊上,將紙窗打開,她放言威脅:“你再過來,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跳下去?”劉苟哼了一聲,“外麵這江水有四五米深,你要是不怕死的就往下跳,爺看著你跳!”他以為這裡的女子都是貪生怕死的,以一貫的對待這些弱勢女子的方法用話激陸明蘭。
陸明蘭早已經打算好了,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肯定是
寧死跳下去也不會屈服。她作勢爬上桌子,劉苟立即慌了,“你給我下來,你個小丫頭片子還真跳你!”他上前想拉住陸明蘭,冷不防對方早有準備,被拽住衣袖的一瞬,陸明蘭猛地轉身,反手一扳,將這胖子的一隻手擒住,另一隻手握著瓷器碎片抵上他的脖頸。
“彆動!我手中的利器可不長眼睛!”
陸明蘭手略一用勁兒,抵在胖子脖子的瓷器劃拉劃下一道口子,劉苟這種人想來最是惜命,頓時動也不敢動。“好好我不動,你手中拿的東西拿遠點,小心彆搶著我!你想離開這是不是?我答應你,隻要你鬆開我,我馬上讓人放你走!”
劉苟還用那一套哄騙人,陸明蘭才不會輕易上當,“閉嘴!你現在讓你人去逸雲山莊送個口信,就說山莊裡跑出來蘭姐兒的橘貓找到了,讓人過來領,快說!”
“我說!我說!”
劉苟無奈隻得聽從陸明蘭的話,隔著房門吩咐下去。
窗外人領了信兒跑遠了,陸明蘭稍微放下心,她小時候養過一隻橘貓病死,因此傷心了好久,從此再也沒養過小貓,陸府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
現在祖母他們肯定因為她的失蹤心急如焚,有人突然去遞這個消息,一定會引起祖母等人的主意的,到時候陸家
有人過來,她就得救了。
陸明蘭打算製住劉苟後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唯獨沒想到女子的體力不如男人。僅是幾秒鐘的瞬間,嘴裡還在討饒的劉苟看準時機趁她不備,一舉奪下了她手中的利器,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陸明蘭跌倒在地,磕到地方火辣辣的痛意。
一時大意了,竟然叫這人給逃脫了。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劉苟把碎瓷片丟到陸明蘭身旁,“再起來抓住我,用東西指著我威脅我呀?怎麼,不敢了?”
“拿開你的臟手!”
陸明蘭揮開劉苟,“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我是陸國公府陸鴻德的女兒,官家子女,是被人綁進來的,你信不信我今天少了一根頭發,來日便叫你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