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潛台詞意思就是讓霍瑜風管好自己的桃花。
不要招惹一些心術不正又善妒的女子,這隻會讓他真正在乎的人因此而受到傷害。
霍瑜風聽出來了,陸明蘭的傷勢看在眼裡,他沒有任何的機場阻止霍雲峰帶著陸明蘭離開,甚至沒法理直氣壯的跟上去,隻能佇立在原地目送那對人走遠。
薛映寒來到這看到的就是霍瑜風佇立在原地失落的模樣,之前在陸明蘭被人帶走後,她就被領到一個乾淨的房間裡關起來。現在她剛剛被搜尋的將士找到得救,聽說霍瑜風親自來的薛映寒又害怕又興奮,急切的想要見到霍瑜風,結果就是現在,她竟不敢上前打擾他。
沉浸在思緒中的霍瑜風感受到了薛映寒的視線,薛映寒以為她會被霍瑜風狠狠的責罵一頓,誰知道霍瑜風隻是用一種讓人發毛的眼神盯著她看幾秒鐘,隨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人已走遠,薛映寒鬆了口氣,發現自己的後背居然汗濕透了,衣物貼著後背的濕膩感讓人非常不舒服。
“映寒!”薛恒出現在樓梯口。
薛映寒猛地回頭,見到親人時那遭受的委屈一湧而出,淚水盈盈的撲倒在薛恒的懷裡。
“大哥,我好害怕,你知道嗎?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們了!嗚嗚…”薛映寒不顧一切的哭訴,見她哭的如此傷心
委屈,薛恒原本責備的話暫時說不出口了。
等到薛映寒發泄完了,薛恒把人帶走送回了家,交給母親薑氏以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霍雲峰所在的地方複命。
陸明蘭被霍雲峰帶到了郊外一個隱蔽的住宅,這裡的人都是他的心腹,辦事利落伶俐。陸明蘭被人伺候著沐浴換衣後,準備給額頭的傷口上藥,她額頭撞傷的部位已結出一層薄薄的暗紅痂,因為清洗消毒的的原因又有些滲血。
上藥陸明蘭想要侍女來就可以了,可惜霍雲峰一聲令下,沒人敢留下。
陸明蘭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自己來,霍雲峰則在軟榻攔住不讓她走,抬手固定她的腦袋道:“又流血了,彆再走動了,我來給你上藥。”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兩人靠的太近,陸明蘭一點也不習慣這樣,因此不肯配合的躲閃著。
“孤又不會吃了你。”
霍雲峰哪能讓她就這麼走了,“你忘了你曾經為孤包紮過一次傷口,這次輪到孤來為你上藥,不要把孤推開。”
隨著桃核大小的墨色盒子打開,一股清新的藥香淡淡飄散開來,霍雲峰以指腹挑染一點,小心的在陸明蘭的額頭傷處塗抹開。
淡綠色幾近透明的藥膏冰涼,塗上以後驟然感覺清爽了
不少,就連那一陣陣的刺痛感也消失不見了。沒了痛感,男人專注給她上藥時噴薄的呼吸聽在耳中更加明顯,空氣中呼吸間帶起溫熱弧度讓陸明蘭感覺臉頰這一小塊都要燒起來。
霍雲峰前期倒沒發現陸明蘭的不對勁兒,等到上完藥以後,看到她漲的通紅的泫然欲滴的血紅的耳垂骨處,心中豁然開朗,欣然偷喜之際,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陸明蘭的耳垂。
“你做什麼?”
陸明蘭身子震了一下,急速躲開他的觸碰。
剛才那一下不知道怎麼了,她居然有種渾身酥麻的感覺,陌生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舒服。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不反感霍雲峰這麼碰她。
霍雲峰還在回味指腹那一抹溫熱的觸感,聞言隻是“好脾氣”的露出一絲微笑,“不做什麼,就是想碰碰你。 ”
“你不要這樣…”陸明蘭拒絕的聲兒很低,經過這一次她對霍雲峰的態度有了微小的轉變,講話不像以前那麼無所顧忌。“我該回去了,這麼久沒消息,祖母他們定要著急很了。”
“孤已經讓人傳了消息回去。”
霍雲峰一向考慮的周全,“讓人告訴了老夫人你無大礙,隻是受了點輕傷和驚嚇。孤剛好有認識良醫,便帶你出來看傷後再送你回去。”
“你…”陸明蘭想說你怎麼擅自做主。
霍雲峰捉住了她的柔荑放在手心,傾身過來盯著她的眼睛道:“避暑期限就要到了,回去後就不能像現在這般隨心所欲。趁這個機會,陪孤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