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凶神惡煞讓陸明秀等人嚇的瑟瑟發抖,幾人抱做一團幾欲落淚,在男人的恐嚇下,身子僵住動也不敢動地被這夥人蒙上了黑巾。
這夥人像是有預謀而來,把她們眼睛蒙上以後,就駕車離開了這裡。不知過了多久,陸明秀等人被那夥人粗魯的推下馬車,臉上的黑巾猛地被扯開,刺眼的光亮投射下來,讓她們不由抬手遮掩。
等到眼睛不再害怕強光,陸明秀打量四周,發現這是個籬笆圍起來的院子,除了這棟茅草屋以外,這四周好像都是深山幽穀,看來來人算好了才讓人把她們帶到了這裡。
在陸明秀等人的正前方兩丈多遠有個二米八寬的屏風隱約能看出來後麵有人,為首一人坐著飲茶,侍奉的人在左右,看來架勢不小。
識時務者為俊傑,陸明秀將自己聲音儘量柔弱些道:“請問屏風後是哪位尊駕?又為何將我和我的丫鬟
擄到這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屏風後左後方一人似乎在征求著什麼,過了一會兒那侍人道:“陸三小姐,把你綁到這裡了,你什麼段數我家主子可都是門清兒的。你最好還是想想最近都做了什麼肮臟事兒,不妨說來給我們家主子聽聽,看看對不對的上!”
猶如被人迎頭澆了一盆冷水,陸明秀開始心裡打鼓起來,她實在想不出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對付她。最近幾天都太平靜了,讓她都不自覺放鬆了壓力,不然她也不會出來拜佛被人捉到這裡。
“我實在是不明白尊駕在說什麼。”
陸明秀決定裝傻,“我乃是陸國公府的庶三女,自認做人做事坦坦蕩蕩,尊駕恐怕對我這個小女子有什麼誤解。不如你們把發生了什麼事情講出來,咱們也好理理清楚,解開這個誤會…”
“不見棺材不落淚!”
屏風後傳來一聲冷哼,薑氏手持茶盅都快把盅底捏裂了!眼前這個庶三小姐可真不是一般人,被人劫走
了這樣的陣仗還能心思縝密的反問,看來指望她主動承認是不可能了。
“去,給她點顏色瞧瞧!我倒要看看,這張嘴是如何的巧如舌簧,竟然這般伶牙俐齒!”
薑氏發了話,身邊的一個嬤嬤就走了出去。
因為今天特地是來“辦正事”的,薑氏特意從暗巷子裡找了一個生臉,這老婦人彆的能才沒有,最擅長的就是調/教一些嘴巴硬又細皮嫩肉的小丫頭,她有的辦法讓她們哭喊求饒!
嬤嬤一步一步的走到陸明秀跟前,一把抓住了她一半肩膀,大手一輪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刮子,響亮的耳光聲讓飄音巧音嚇了一跳,反應過來齊齊道:“小姐?三小姐你沒事吧!放開我家小姐…”
她們兩個又哭又喊,被蒙麵的黑衣壯漢拿刀指著,不敢去扶陸明秀起來。陸明秀從小沒吃過什麼苦,被人排擠也是被陸明慧嘴上挖苦欺壓,哪裡真動過手,這老嬤嬤給人辦事,下手下了十分的力氣,現在陸明秀被打趴在地上,嘴角因為嬤嬤的手勁兒太大溢出鮮
血,模樣甚是淒慘。
可惜屏風後的可是看不到,不過就算看到了,薑氏肯定也無動於衷,她今天就是專門收拾陸明秀的,為了給她被陸明秀算計的女兒報仇。
“陸三小姐,你現在想起來了嗎?”
老嬤嬤把陸明秀翻過來,正麵提著她的衣領,陸明秀被抓住翻身的一刻,眼底徹骨的恨意頃刻間轉換成了怯意。細看好似被打怕了,身子瑟瑟發抖道:“求尊駕彆再打我了,我實在是想不起來…”
“繼續——”
屏風後傳來了命令。
陸明秀見此連忙道:“慢著!我不能再受傷了,我身子本就弱,你們再打下去恐怕我就一命嗚呼了!尊駕既是替彆人出頭來,可否給小女子點提示,我真是想不起來了…”
薑氏也不敢真讓人把陸明秀打死了,思考了一會兒,讓重回身邊的老嬤嬤附耳下來,耳語一番以後將一條軟帕塞到她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