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放低了嗓音,耶律琰將人拖了過來,把在牆壁巷子的裡側。“你是說,就像你在賽場上,明目張膽的給本王下藥,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脫身那樣嗎?”
“你…你胡說,我才沒有!”
死不承認,薛映寒嗓音發抖的反駁。
耶律琰冷笑一聲,先前和煦的笑容消失不見,改為“凶神惡煞”道:“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承認對本王做過什麼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你,你想做什麼?”
被人捏住下巴,薛映寒不得不仰起頭來。
眼看局勢不受控製,她顧不得彆的,想要大聲呼救。
可惜耶律琰早就看穿她的打算,低下頭顱,他輕鬆的擒住了女人的嘴唇,很是霸道的蹂躪了一遍後,依然捏住對方的下巴道:“這次,你還要說沒做過,是本王在胡說嗎?”
薛映寒已經被嚇傻了,耶律琰的舉動著實震驚了她。短暫的失神過後,反應過來的她瘋了一樣,手腳並用的踢打耶律琰,想要擺脫男人的控製。
偏偏這個地段隱蔽,這個時間連個過路人都沒有。
薛映寒的掙紮徒勞無功,在反複被耶律琰強製性的按住又吻了兩次後,認命的她眼淚刷的就下來了,肩膀一聳一聳的哭的十分淒慘。
這還是薛映寒長這麼大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屈辱,她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一旁的耶律琰就靜靜的看著她哭,反而覺得很有趣,等到對方平複下來,不再那麼激動之後,他輕飄飄的開口:“這是抵你捉弄本王一事的,從現在起,我們兩個就扯平了。”
“你想得美!”
薛映寒一時不忿,脫口而出,“你這個淫威,我不會放過你的!耶律琰,你給我記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好大的口氣——”
耶律琰一點也不當回事,他從來都是遊刃有餘,不覺得
這麼一個小丫頭能翻出天去。
放開薛映寒,他退後一步:“本王就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的。”
狠狠瞪了耶律琰一眼,薛映寒抬起手捂著嘴巴跑走,見人跑遠了,耶律琰這才慢慢踱步出了巷子,仿佛隻是信庭散步到這裡一般。
陸明蘭那天在蓬萊居等了許久,都不見薛映寒的身影,沒辦法,她隻好派人去分開的地方,還有薛映寒的家裡去找。
最後得到消息,薛映寒已經回府了,至於為什麼沒給她送信兒,帶話的薛府的人含糊不清,陸明蘭並未多做計較放人離去了。在她看來,人沒事兒就好,忘了遞信兒並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大事兒。
一轉眼,西涼國的來使與耶律琰兄妹已經在雲國待了一個多月了。自從民間一彆後,薛映寒進宮陪伴陸明蘭的次數屈指可數,她上次被耶律琰整治怕了,為了不和對方在皇宮內遇見,她情願乖乖大概薛府裡麵,每天期盼著耶律琰能早點回到西涼國去。
陸明蘭和霍雲峰同樣發現了薛映寒的反常,不過這很快就淹沒在了皇宮內各種消息裡。
最近宮裡新出了一條傳聞,說是皇上有意把雲國和西涼
國聯姻,以便兩國繼續交好,穩固國情。之後將會在雲國未出嫁的皇室子女裡麵選出一位,與西涼國王子耶律琰聯姻,等到耶律琰兄妹回去稟報了西涼國的國王,若是對方也有意,此事就會徹底履行。
這個消息誰都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但其中一個人卻是激動異常。那就是對耶律琰早就一見傾心的安寧郡主,聽說這個消息以後,她已經暗暗的篩選了人選同自己做了相比,她有自信,自己將是最合適與耶律琰聯姻的那一個。
薛映寒也聽說了這個消息,幸災樂禍的她詛咒耶律琰娶上一個不愛的人,然後一年一個兒子,次次喜當爹。滿足於這種泄憤式的意淫,一蹶不振的薛映寒從此心情大好,又慢慢恢複了“生機”來。
不過,她一點也沒想到,自己無形中和安寧郡主成了“情敵”。因為安寧郡主安排了人查了耶律琰的一舉一動,發現他居然和薛映寒走得近以後,她就失手把手中的茶盅給打翻了,周圍一乾伺候的宮人紛紛求饒,被她揮了揮手都遣退。
安寧郡主覺得薛映寒真是陰魂不散,有沒有她的事兒都要來橫插一腳。上次她想教訓陸明蘭,被薛映寒冒充一事兩人結梁子是,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喜歡的人,薛映寒居然又搶在她前麵勾引她的心上人,這真是冤家路窄,
必須得決出高下了!
想一想那天蹴鞠場地被耶律琰救下的一瞬,那個人溫柔的護送她回宮的一舉一動,安寧郡主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耶律琰的心,她是不會輸給薛映寒這個無腦的女人的。
這時候被美好幻想衝昏了頭腦的安寧君主早就忘了太後曾經說過的話,一門心思想著如何再引起耶律琰的注意。想到耶律琰很疼她的妹妹,安寧郡主故意接近耶律橙,討好她,平時一起形影不離的玩耍,因為這樣,就有機會時常見到耶律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