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順搓著手,笑容猥瑣:“那我可就去了。”
琉璃趕他,從背後推他一把,“你快去吧。”
琉璃看著他猥瑣的身影出了門,皺了皺眉頭。真是惡心,一個太監,連把都沒有,還要肖想女人。
她眉頭緊鎖,轉念又想,興許就是因為沒有把,所以才更想嘗一嘗女人的味道。
她看一眼天色,似乎要下雨了。
琉璃心想,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那個傻子也不懂這是什麼,應當也不會太過反抗吧?隻要三順哄著點,興許就沒什麼事。
琉璃這樣想著,重新回到宮女所裡去。
城月一路哼著小調,步子很歡快,並沒有發覺身後跟著一個人。她進了冷宮,照舊先掃了掃地,打算掃完了地,去把溫泉那塊收拾一下。再然後,當然就是等楚星過來。
她想起楚星,想起和他一起變成兩條魚,想起他柔軟綿密的唇。
城月又忍不住笑起來。
她微微彎著腰,動作很歡快。
三順在她身後不遠處看著她扭著腰,她是背對著三順,三順的目光落在她的臀上。
三順對童年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但是他還記得老一輩的人說,屁股大好生養。他瞧著城月的屁股,很小,不太適合生養。
但是他反正是個太監,也沒有把,生不出來。
三順摸著下巴,滿意地笑起來。
他的目光沿著城月的曲線往上走,落在她狹窄的腰身,以及再上一步,是微微隆起的峰。
嘖嘖嘖,有點小,看來傻子發育不太好。
三順搖搖頭,輕手輕腳走近來。
他端出一個笑容,心裡已經有了一套說辭,試圖誘惑她。
城月聽見了腳步聲,她轉身叫了聲:“楚星。”
但不是楚星,是三順。
她看著三順,很是疑惑不解,三順怎麼會在這裡呢?
三順背著手,腰也微微弓著,他背過手的姿勢和楚星完全不同。大概這就是太監,和男人的分彆吧。
三順時常給她們帶東西,城月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
三順說:“城月啊。”
他靠近了城月,靠得特彆近,城月皺眉,往後退了一步,察覺到一種不適感。
“三順,你怎麼來了?”城月看著他。
三順在笑,似乎有什麼好事發生。
“城月啊。”他又叫一聲。
這一聲聽起來和平時不太一樣,城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她應了,“哎,怎麼啦?”
城月放下掃把,“有什麼事嗎?”
三順眼珠子溜溜地轉動著,說:“我最近有一批新的首飾,你要看看嗎?”
城月先是高興,又想起自己沒錢,她搖頭道:“可是我沒錢買了。”
三順又靠近了一步,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也低下來:“沒關係,可以先看看。”
城月覺得他說的有理,她可以先看看,再攢錢買,也不錯。
她點頭:“那好吧,等我回去之後再來找你看看。”
她又要往前掃地,三順繞一圈到她跟前。“哎呀,我帶著呢,就現在看吧。”
城月有些驚訝,“啊?現在啊?”
應該看看也用不了多久吧,反正楚星還沒來,她先看看也沒關係吧。
城月這麼想著,點頭:“好吧。”
三順聽她這麼說,笑得更加開心,“行,我帶的可是大寶貝,這裡看不了,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看。”
城月覺得他有些奇怪,可是她不明白哪裡奇怪。
“好吧,不過不能太遠。”她妥協。
三順點頭,笑成一個眯眯眼。“行,不會太遠的。”
他看一眼四周,長廊到底就有一個廢棄的宮殿。
“就那兒吧?你看怎麼樣?”
城月看了眼他指的方向,也不遠。她點頭:“那走吧。”
他們正說著話,雨點便淅淅瀝瀝地落下來,雨勢很急,打在瓦上,聽起來還有些駭人。
城月看一眼湖裡的漣漪一圈圈,舊的還沒消下去,新的已經起來。她擔心起來,下這麼大的雨,楚星會不會來不了了?
她心不在焉跟著三順走到一個角落裡停下來,“什麼首飾呀?”
她看著三順的臉,三順卻變了臉,他忽然朝著城月撲了過來。
城月甚至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在懷裡。
三順在她身上亂摸著,城月下意識地反抗,她掙脫開三順的束縛,迅速地跑開。
三順沒想到城月力氣還挺大,一把把他推開了。他追上去,在長廊裡。
城月跑得很快,她下意識地害怕。
三順追得很緊,“小寶貝,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去哪?都可以。”
城月聽出來了,三順是壞人,想對她乾壞事。
她跑得更快了,眼見長廊就要到頭了。
她轉過彎,已經體力不支。
這時候,城月看見了楚星。楚星剛收了傘,她叫他:“楚星。”
楚星看向城月,她衣裳亂了,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楚星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城月已經跑了過來。
她一把躲在他的身後,揪著他的腰帶,像受了驚嚇的樣子。
楚星順著城月的目光看過去,發覺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太監,很老很醜的太監。
聯想到她的衣服,楚星幾乎立刻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楚星眼中寒光閃過,周身氣勢冷下來。
城月被嚇到,還未回過神來。
她看見三順追了上來,一顆心又提起來。
她看一眼楚星,說:“他是個壞人,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