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湯太酸了,可是我想喝,怎麼辦嗚嗚嗚?”
楚星哭笑不得,放她在榻上坐下,拿過她已經喝了半碗的酸梅湯,自己嘗了一口。
楚星對酸的承受度尚且可以,他喝了一口,覺得還行。城月眼巴巴地看著他,楚星低頭,一掌捧住她的臉,湊近了,渡給她。
舌尖相碰,唇齒交纏。
楚星依依不舍放開她,“還酸嗎?”
城月臉上還掛著淚,搖頭:“不那麼酸了,再吃一口。”她扯著楚星衣領,自己巴巴地湊過來。
日影已經西斜,隻剩下一點,落在房裡的牆上。牆上掛著幅畫卷,畫中是一位少女。畫卷和日影癡纏,日影從畫卷首吻到畫卷尾,連同畫中少女的腳背,也虔誠癡心吻過。
每一寸,每一尺,都用心丈量過。
畫卷尾的紅墜子被風輕吹著,像一尾金魚擺尾,甩過日影的胸膛。
穗子被吹得分叉,貼在牆上,日影落過來,又是一陣癡纏相撞。
城月反身尋楚星的唇舌,彆處好像都依賴不上,隻好依賴唇舌。在無邊天際裡,做一個支撐。
她一麵嗚咽哭,一麵又吻他舌尖。
當真可憐。
越是可憐,越讓人有把她拆碎了的欲.望。
想把她骨與肉全捏在手裡,揉碎了,混著水,吃下去。
楚星手裡握著她的豐腴的肉,滿滿兩手。從指縫裡漏出些來,明晃晃的,刺眼。
城月手扶著邊緣,被推過來,又被拽回去。腿要站不住,打著顫。
宮女們早在楚星到的時候就退下去了,寂靜的宮殿裡,無休無止的壓抑著的哭聲和斷續的呼吸聲。規律的,像木魚敲擊,一下接一下。
宮人們早有經驗,早早備好了熱水。
待到沐浴過後,已經由白日變成黑夜。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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