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又上班,沈豫天找的阿姨未曾進門。
家裡的部分家務,不可避免的落到隻學習半天的應姒姒身上。
小作坊,她一連幾天未去,狗狗也交由秦宴辭投喂,這麼一晃眼,就到了周日。
每日早起的秦宴辭,睡起了懶覺。
應姒姒本來打算見證他如何換人,一番考慮,決定留給他一些私人空間。
她起床刷牙洗臉,吃完早飯,提著昨天包的粽子來到薑家。
薑雅剛起,見到她打哈欠。“還不到八點,你起的好早啊。”
“今天不算早。”應姒姒說。
戴眼鏡的阿辭要走了,昨天非貼著她,要和她造小人。
睡得晚了。
今天早上七點鐘才醒。
她視線在客廳轉一圈:“阿姨不在家嗎?”
“一早出門了。”薑雅瞥見桌子上多出的袋子,上前一看:“這麼多粽子送我們啊,你自己包的,還是買的?”
應姒姒:“自己包的,買粽子多費錢啊?”
糯米五毛錢一斤,兩塊錢泡一大盆。
鹹豬肉一塊五一斤,買八毛錢的就夠了。
合起來能包五六十個大粽子。
自己買,三塊錢才買二十個。
裡麵加的肉,又小又齁。
不劃算。
“你好會過過日子,我嘗嘗。”薑雅洗漱後笑眯眯坐餐桌邊,應姒姒已經幫她剝好了粽子。
薑雅看看粽子,又看看她,她長得可真好,白白嫩嫩,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不怪爸媽都喜歡她,她也喜歡。“你好勤快,好會照顧人啊。”
應姒姒被誇的直笑:“快吃吧。”
薑雅咬一口粽子:“唔,好吃。”糯米的香味和葉子的清香融到一起,十分引人食欲。藏在糯米餡內的肉,瘦而有勁,嚼起來特彆有滋味。她一口氣吃兩個。
拿第三個時,被應姒姒攔下:“糯米不太好消化,你彆吃多了。”
“聽你的。”薑雅走到臉盆架前洗手,擦乾淨道:“姒姒,我們走吧。”
“誒。”應姒姒戴上帽子墨鏡。
薑雅望著她笑。
應姒姒不解:“你為什麼一直笑我啊。”
“你戴墨鏡,有點像流氓。”薑雅說。
應姒姒摘下眼鏡,恍然大悟,她總算明白,大家為何盯著她了。沈叔叔也戴墨鏡,怎麼沒人說他像流氓啊?
她就是見他戴,她才戴的。
她拿下來:“那我不戴了。”
“你戴著吧,挺好看的,有種......嗯,怎麼說呢,洋氣感。”薑雅依舊笑著,冷不丁被應姒姒拽到一邊:“腳下有屎。”
薑雅低頭,若非姒姒拉住她,她會一腳踩屎上。“你眼睛好尖啊。”反應也快,動作又敏捷,她們明明一起走的,還聊著天。
“天生的。”應姒姒走一段路發現馬路對麵的小賣部,盯上了門口的冰棍箱子,她道:“你吃冰棍嗎?我從家裡拿了票,牛奶口味的。”
公公又發冰棍票了。
收在書房的抽屜裡,她打掃房間的時候看到,摸了過來。
嘿嘿。
“吃,我也愛吃牛奶味的。”
應姒姒拿票換了兩根冰棍,和薑雅一人一根。
站月台等電車,兩人一路聊到下車,步行五百米後,來到一片竹林,路邊竹子上鎖了好幾輛自行車,其中一輛,她尤為眼熟,這不是她買來當陪嫁的嗎?
後來歸阿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