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原地站了片刻,提著帶來的包,邁進她臥室。
被子稍許淩亂,桌子上放著剪一半的布料。
他順手把被褥理整齊坐下。
待應姒姒返回,他又站起來,坐到書桌前的凳子上,免得那個毒後媽突擊返回發現兩人挨著坐,四處造謠。
應姒姒第一眼便發現被子被理過,嘴角一勾,他還會做家務啊。“阿辭,你今天不複習嗎?”
“帶了書過來。”秦宴辭拉開包:“為你準備的衣服,試試。”
應姒姒嘴上笑著,心裡喜著,放身前筆劃。
時下流行的呢子紅外套,樣式中規中矩的白色棉服。
毛衣一黑一白兩件。
長褲兩條,一條闊腿的,一條直筒的,都是黑色。
內搭也有兩身。
還有三套淺色的貼身衣物。
這些東西看著都不便宜,他竟一次性為她準備這麼多。
“外套我正在做,你這得花多少錢啊?”
秦宴辭眼波流轉:“不多。”
多虧她昨天投喂。
新房那邊沒被褥,住著不習慣,媳婦走後,他便也回家。
剛好開飯。
他吃多了,隻挑容易消化的素食吃,大嫂問他,為何不吃肉,是不是不合胃口。
本意是討好。
但他一看到大嫂那張臉便想到對方那兩句,一家人住熱鬨,可以互相照應。
他一個人在農場十年。
她怎麼不說相互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