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見狀,認定三人各懷鬼胎,鄙夷輕視的眼神往他們身上投。
宋寒梅一張臉,一陣火辣辣。
李玉薇聽出了意思,馬上駁斥:“姐姐,你胡謅什麼?明明是姨姥姥和姨叔瞎搞,我過來的時候,姨叔還光膀子呢,關我媽什麼事兒?”
這話一出,曾姨受不住,眼一翻暈過去。
大家湊熱鬨歸湊熱鬨,關鍵時刻,善良占據上風,七手八腳將人送去醫院。
胡牛和胡小倩跟著。
宋寒梅也出了門。
家裡隻剩應姒姒和李玉薇。
兩人互瞪一眼,各自轉身回屋。
應姒姒回憶這一天的驚心動魄,身心俱疲。
屋子裡還有生人留下的難聞味道,她將窗戶打開一條縫通風。
把床上的床單被麵拆掉,換上乾淨的,又灑水把房間重新打掃一遍,忙完已經接近淩晨三點,實在困的不行,塗上治腳踝的藥膏,上床沉沉睡去。
第二天九點半才醒。
發了許久的呆,起床洗臉刷牙。
隨便對付了一頓早飯,拿出昨天做好的棉衣穿。
柔軟的米色麵料,款式簡單不臃腫,大小合適,長至膝蓋下方,防風又保暖。
李玉薇經過一撇:“這就是你熬夜做出來的土衣裳?”
應姒姒目光婉轉於李玉薇身上,一身大紅色棉服,高調張揚。
頭發上半截紮起來團於頭頂,像個丸子。
說不上來什麼發型,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