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為他找理由:“沒見他,會不會昨兒複習的太晚,今天起不來?”
“這孩子,大過年的再用功,也不該耽誤到嶽丈家拜年啊。”秦母嘴上嗬斥,臉上無半分氣惱,甚至還有些欣慰,她承諾似的道:“回頭等他來家裡,我說他兩句。”
應姒姒道:“學習要緊。”
秦母點頭:“也是,據說考試時間排在陽曆的七月份,這都二月了,宴辭十年沒摸過書本,為他請老師他又不肯,安排他讀高三,他也不答應,非自個兒花心思。再不加緊,考不上怎麼辦?”
他自小好強。
原先讀書的時候就愛爭第一。
若非去西北,留下來早就大學畢業工作了。
這回若沒考上,回憶當年,心理落差大發狂,可不得了!
她補充道:“姒姒,宴辭脾氣你應該見識過的,冷臉的時候誰的麵子也不給,往後他有對不住的地方,你多擔待點兒。”
應姒姒哪裡知道秦母的用意,她隻心疼秦宴辭複習辛苦,輕聲應道:“嗯。”
同公婆寒暄片刻後。
應姒姒進入魯月春的房間,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紅包送小侄們。
魯月春笑道:“你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見什麼外啊。”
“一點心意。”
魯月春忽然有些遺憾道:“原本我還期待著等你嫁進來咱姐倆逛街能有個伴兒,哪曉得你們要搬出去,往後家裡頭有個事兒,想喊個人照應都沒有。哎~”
應姒姒立刻心領神會,這是想叫自己婚後住四合院。
她和秦宴辭屬於無業遊民。
在彆人眼裡,需要依靠父母接濟才能過日子。
魯月春怕公婆偷偷給他們錢,想把他們放眼皮子底下監視,必要時還能當傭人使喚。
她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