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幽聲道:“有什麼話,說吧,我聽著呢。”
馮雙喜哇的一聲哭出來:“姐,姐,我錯了,饒了我。”
“彆喊姐,說說,錯哪兒。”
“我不該調戲你。”馮雙喜嚇個半死。
他做夢都想不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能乾出這事兒。
“你知道調戲我的人,都有什麼後果嗎?”應姒姒仍舊是軟軟的聲調。
聽在馮雙喜耳朵裡像催命符:“你,你不會閹了我吧?”
應姒姒聽不太懂,但瞧對方害怕的樣子,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對頭。”
“嗚嗚,饒命啊,我還沒碰過女人,不想變成二刈子。”
應姒姒這下懂了,這邊罵人不男不女二刈子。可如何讓他變二刈子,她不會啊。“你不是碰過李玉薇嗎?”
“沒有,沒有,我們就親了幾口。都是她主動的,不關我的事兒。”馮雙喜以為應姒姒是替李玉薇收拾他:“隻要你不讓我變二刈子,我願意離她遠遠的。”
應姒姒歪頭笑,宛如盛開的花朵,豔麗明媚。
馮雙喜隻感到可怕,蛇蠍美女啊。
誰來救救他呀。
回應他的,隻有呼嘯的北風和她柔軟卻如惡鬼般可怕的聲音:
“你可不能遠離她,你得好好愛她才行。”
“好,我愛,我愛,你咋說我咋做。”馮雙喜連忙保證。
應姒姒滿意的頷首。
不一會兒,馮雙喜凍的渾身哆嗦:“姐,啊,不是,女俠,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這麼冷的天,時間長我凍死了,你就攤事兒了。”
應姒姒:“把地上的腳印破壞,你死了沒人能查到我。”他們村有個驗屍員,經常拿辦過案子當故事講,裡頭有不少反偵察的辦法,她都記著呢。
“我的媽啊,嗚嗚,救命啊,你弄死我,我咋愛你妹?”
應姒姒毀了腳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