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
“我也要吃啊。”
秦宴辭微微勾唇,嘗了一口冬瓜裹肉,冬瓜清新,肉餡肥瘦適中,十分下飯。
雞湯濃鬱,味道鮮美。
想不到她廚藝這麼好。
那貨毛毛躁躁容易衝動,竟有如此福氣,先遇上她。
應姒姒吃完飯便開始收拾,他就這麼看她忙活。
昨天大半夜,他回了一趟四合院。
那貨沒騙他,他的房間確實被挪到了廂房,原先屬於自己的東西,也都在他離開的歲月中被遺棄。
大嫂輕飄飄一句。
“以為那些東西不重要。”
簡直氣死人。
和當年一樣,自私自利。
原本他不用去西北,因為她造了一張關於大哥有肺病的假病曆。
父母擔心大哥身體撐不住,讓他代替。
中間有幾次,他都接到父母的信,說是可以回來了。
但返回的批文一直沒下來。
他就這麼熬了十年。
估計也是大嫂從中作梗,後麵又擔心他回來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工作上會有助力,慫恿父母以他性格問題,找了應姒姒這樣一個看著好欺負的姑娘配他。
隻見她洗乾淨飯盒,又到床邊整理他的床鋪。
他忍不住道:“你怎麼這麼賢惠?”
“啊?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你什麼時候搬回去?這裡的暖氣好像沒家裡足,你冷不冷?”應姒姒待這麼一小會,身上涼颼颼的。
“不冷。”秦宴辭收回視線,重新坐書桌前複習。
書還得繼續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