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很快想到應對辦法,便聽從了秦母安排:“打擾了。”
“彆客氣。”秦母領兩人來到客房。
室內牆皮稍有脫落,擺設簡陋,隻有一張床和一個桌子,牆角立著簡易的衣帽架,但打掃的很乾淨。
“今天委屈你們了。”
“沒事兒。”宋寒梅嘴上說。待人一走又嘀咕:“四合院前前後後多少間房?讓我們住這兒?看不起誰呢?”
李玉薇:“您現在知道我為何不選秦宴辭了吧?因為我早知道秦家長輩偏心老大,秦宴辭的房間比這屋好不了多少。”
宋寒梅臉色一沉:“你彆說這個,我難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宴辭就算不受寵,那也姓秦,總能分到好處的。
這裡的房間不好,人不是另外騰出地方了?
馮家呢?
一大家子窩一間大雜院,連個暖氣都用不上。
李玉薇無奈岔開話題:“咱們明兒一早回家嗎?”
“回什麼家?咱們一早上門甕中捉鱉,也是一樣。”宋寒梅鐵了心要應姒姒難堪。
........
靜謐的深夜。
林子深處,嘩啦啦的流水聲不斷。
應姒姒提了幾次空杆,非常失望:“這後半夜的魚,為何不咬鉤了呢。”
“或許吃飽了。”秦宴辭伸手扯漁網:“這裡沒有三百斤也差不多,要不就這樣?”
應姒姒考慮後道:“聽你的,做人不能太貪心,賣完這一批,我便金盆洗手。”
秦宴辭輕笑,金盆洗手?誰教她的成語?“金盆洗手指邪派人物放棄原先不正當的營生,回歸正途的意思。”
應姒姒鬨個大紅臉:“啊?原來如此,我記下了。”
秦宴辭旋即又道:“咱們雖不至於是邪派人物,但這營生確實不算正當,你沒用錯。”
應姒姒笑眯眯的:“那你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