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開始後。
有跳舞的,唱歌的,拉喜樂的,變臉的,十分熱鬨。
應姒姒邊看邊吃,所有節目表演完後,她和秦宴辭被安排一桌桌敬酒。
一圈下來,喜宴差不多結束,趕時間的親戚已經走了。
李君祿也打算回去,他叮囑道:“姒姒,我和你阿姨先走了,你在婆家好好的,勤快點,千萬彆任性,知道嗎?”
應姒姒心寒了又寒。
作為父親,不想著成為女兒強有力的後盾,隻顧著利用女兒討好婆家。
但凡遇到蹬鼻子上臉的公婆,不狠狠磋磨她,都對不起他這話。
怎麼會有如此愚蠢之人?
她忍著煩躁,輕輕應一聲:“知道了。”
李君祿滿意的點頭,與秦父打了一聲招呼離開。
宋寒梅惦記著禮金:“咱們不等分禮金?”
“秦家會安排送給咱們的。”
宋寒梅:“萬一人家不安排呢?這錢不就成了秦家的?”
“你擔心可以在這兒守著。”
宋寒梅噤聲。
李君祿冷哼,甩手走人。
李玉薇追出來:“媽,您不去新房那邊嗎?”
“去那乾什麼?看人家縫紉機,電視機,收音機啊?”宋寒梅一想到那些東西和自己沒關係便滿腹怨氣。她眼色一動道:“秦宴辭你說你看不上,他那些朋友,你有沒有看上的?我瞧著那個叫陸衢長得不錯,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的,聽說是大學生,家裡條件也好。你要能看上,我可以托人說媒。”
李玉薇:“我說了您彆管我的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秦宴辭的朋友,能有幾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