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得罪,你門門清。”
“我清楚什麼了?”秦晉火大,筷子拍桌上。
應姒姒驚的渾身一激靈,陡然想起秦宴辭手腕上那條長疤,他說是乾活的時候,被旁邊的人揮耙子打的,她將自己衣袖稍稍往上拉。
希望秦宴辭能看見,聯想到胳膊上的那條疤,利用疤痕博得同情。
否則今天,他鐵定被大家批評不懂事兒。
做完這一動作,她又掏出手帕,假裝熱擦汗。
她也確實流汗了。
被嚇的。
秦宴辭今天的目光一直在應姒姒身上,見狀記起自己手腕上的疤,也開始拉袖子。“對,你不清楚,你這麼蠢,能清楚個什麼?”
秦晉跳起來,正要揮拳瞄到秦宴辭的疤痕。原先小弟是沒這傷的,大概是在農場造成的。
他頓時沒了底氣。
拳頭收不住改變方向,砸椅背上,疼得齜牙咧嘴:“嘶~”
秦母心疼的不得了:“你說你,好端端的發什麼脾氣?月春也是,吃飯就吃飯,說什麼話?”
魯月春暗道,我還不是為了附和你?
秦母又道:“宴辭,你的胳膊怎麼受傷的?你們農場不是就乾活嗎?”
秦宴辭語氣陰鷙:“不就乾活?”
秦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