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雙喜的酒立刻醒大半。
啥,你看上誰了?
大姨侄女?
應姒姒?
他好像有點明白應姒姒為何找他了。
這他媽是要報複啊。
“馮雙喜!”馮雙喜一抬頭,是自家老媽。
“你又喝酒,你又喝酒.......”馮母揪著馮雙喜的耳朵,將人提溜回家。
胡牛落單後,醉酒的他,迷迷瞪瞪往家的方向走。
應姒姒等著四下無人後,助跑從後麵給他一腳。
胡牛往前趔趄了好幾步摔倒。
零下十幾度的天氣。
地凍的梆硬。
即使穿的厚,他也疼的哎呦哎呦叫。
等他爬起來,迎接他的是暴雨般的鐵拳。
“想扒光我?我先把你扒了。”應姒姒打夠了,騎他身上脫他的衣服。
撕扯時又覺得不妥。
看了他,豈不汙自己的眼?
她跳起來踩他腿中間。
“流氓!讓你變二刈子!”
“嗷!”胡牛眼珠子一瞪,差點疼死過去,酒也醒了。“你你!饒命啊。”
娘啊。
這還是女人嗎?
分明是女羅刹!
應姒姒解了氣,站到一旁,居高臨下看著他:“再敢對我不敬,我扒了你的皮!”
“不敢了,不敢了。”胡牛忙不迭的求饒。
應姒姒冷哼一聲,轉身揚長而去。
報了仇,心裡爽了。
高高興興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