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兒子有這能力?“他不是複習了麼?怎麼和人在那吃飯。”
應姒姒為秦宴辭說話:“他又不是書呆子,成天隻懂得盯著書本。”雖然他確實隻顧著看書,但她就是不想讓彆人輕視他。
哪怕親媽也不行。
秦父道:“姒姒說的對,宴辭不是書呆子。”他拿起桃子隨便擦擦,咬上一口,又甜又脆,他道:“要評語麼?”
應姒姒笑道:“不要。”
秦母也過來吃:“這個季節能進到桃子,蘇公府飯店的采購還挺有能耐。”
秦父:“雪桃知道麼?就是冬天出的,咱們這兒偏南一點的鄉下指不定有,或許飯店的采購從哪個打遊擊的小販那裡淘的。最近我們已經注意到他們了,隻等著搜齊證據治他們。”
應姒姒眼珠子暗暗一轉。
幸好來此一趟,若不然被蒙在鼓裡,哪天送貨被抓現行,豈不慘了?
她決定通知一下老趙。
讓他最近收斂些,等風頭過去。
“姒姒來了啊,在屋子裡便聽見你們說話了。”魯月春從房間內走出,穿著一身略厚實的棉質睡衣,因為坐月子不洗頭的緣故,帽子下的頭發變成一綹一綹的。
“大嫂好,剛睡醒啊?”
“你好。一直帶孩子,哪有時間睡?還是你享福,凡事都有爸媽操持著。”
應姒姒一聽不舒服了。
你剛新婚的時候,公婆沒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