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紅成一片的皮膚,此刻恢複白皙。她有些尷尬,默默放下衣擺:“咳咳,說了不嚴重的,你看,都好了。”哎,她這個身體的恢複力,想裝一下柔弱都不行。她加一句:“內裡有點點疼的,還是用藥酒揉揉吧。”不能浪費人家一番心意不是?
“好,你忍著點。”秦宴辭小心翼翼動作。
敷著毛巾的酒精貼上皮膚,應姒姒假裝叫。
“很疼麼?我還沒開始按。”
應姒姒:“.......”
“.......”
.........
應姒姒敷完藥酒歇下,次日逛了一趟早市,買了兩斤豬肉,打算進林子摘些野菜和桃子,最後還是算了。
如今的她不缺吃、不缺喝。
不至於為兩口野味跑輾轉幾十裡地。
還是老實待家裡為秦宴辭織圍巾吧。
圍巾織一半時,外麵傳來敲門聲:“有人在家嗎?我是郵局的。”
應姒姒以為是公公的信:“您從門縫塞進來吧。”
“塞不進來,是個包裹。”
應姒姒隻得開門。
郵局的小哥遞上票據:“麻煩您在這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