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祿頭疼,閉眼捏太陽穴:“無論是不是,我都不想管了。”愛嫁就嫁,馬上住婆家才好,省的糟心。再次睜開眼,他瞄到了茶幾上放著徽章和梳子。
隻覺得眼熟。
“這徽章在哪見過似的。”
應姒姒陡然想起信中奶奶的話,馬上收起來,借口道:“我從房間裡收拾出來的,應該是公公的。”
這枚徽章和秦家客廳牆上掛著的秦父照片佩戴的徽章都差不多。
扯到他身上準沒錯。
李君祿不疑有他,沒再細想:“你公婆有沒有來住過?”
“沒有。”
李君祿感慨道:“還是你聰明,聽我的話嫁的最好。不像你妹妹,死活不上道。哎,周末早上九點鐘,彆太晚了。”
應姒姒無語,心道,我的性格決定了嫁給誰都能過的好。
叫我回去是吧,我叫上秦宴辭一道。
看你們如何好意思使喚。
..........
應姒姒送走李君祿。
捏著徽章回想他方才的話,滿腹疑問。
看他的反應,他認識這枚徽章。
媽媽藏著一枚不願被爸知道徽章乾什麼?
還有牛角梳,村裡男人們訂過親之後,上街為女人買的最多就是梳子。
價格公道又能表達心意。
但牛角梳有些貴,李君祿搜搜扣扣,如果是他送的,他應該能想起來。
畢竟他曾經給過媽媽兩塊糖,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故事一樣講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