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應姒姒忽然支吾道:“那個……房子買了以後隻屬於我一個人,跟你沒關係,所以不用你出錢。但你偶爾想住,可以住哦。”
他出一份錢,以後吵架了,打架了,趕他走。
他不得說那房子他也有份,賴著不走嗎?
她小心翼翼嘟噥道:“就是不知道我那一千五夠不夠買,不夠我借你點可以不?”
秦宴辭思緒婉轉。
一千五?
他得知她是對象的時候,為了解她,回來問過父親關於她的家庭情況。
父親說,隻給了她家八百的彩禮。
並且調查過嶽父母的工資,普普通通。
而嶽母又愛打扮。
家裡的收入和支出基本持平。
即使有存錢,應該也不多。
嫁她的初衷便是奔著換彩禮的,她彩禮能回來?
她哪來的錢……
他腦子裡一閃。
不會是賣了郊外林子裡的魚吧?
隻有那些魚能賣出這個價。
和那個暴脾氣的一塊兒賣的?
所以銅錢,也是要賣?
她這小腦袋瓜子還挺靈活的,膽兒也肥,敢頂風辦事。
這麼好的姑娘,嶽父竟舍得草草訂下她的終生。
想到這兒,他溫柔的摸她的臉:“要多少你下個月初和我說,記住,一定要下個月初,嗯?”
“為什麼啊?”應姒姒恍然:“哦!買房挑日子是吧!行!等我談妥了價格,月初的時候提醒你。”
秦宴辭唇瓣微揚,為什麼,自然是不想她事事依賴那個人。無非是遲幾天,她還能再認真考慮考慮。“交易之前記得去房屋管理處打聽房屋買賣規定,必要時找父親幫忙,嗯?”
“好的。”應姒姒輕輕打哈欠,閉上眼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