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坐起來靠著床頭回憶兩人之間的荒唐行徑。
不禁麵紅耳赤。
秦宴辭從外麵進來,望著她滿眼寵溺:“媳婦,我通過競賽考上燕京的大學,你高興麼?”
應姒姒心驚肉跳,又失憶了?甚至單單忘了和她一起的事兒。
昨天晚上她一直想問他,為何走了又回來,但他沒給她機會說。她佯裝興奮的道喜,隨後小心試探道:“阿辭,你有沒有突然忘記昨天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
秦宴辭眼神中透出一絲關心:“為何如此問?你忘記昨天發生的事了?”
應姒姒:“........”這話該我問你啊!
她該怎麼說,才會不刺激到他啊。
對了!
可以問公公啊!
他當爹的,對兒子的狀況肯定了若指掌。可她一想到公公偷看她這事兒,她就不太舒服。
煩死了!
“媳婦?怎麼不說話?”
應姒姒端詳他,腦子裡一閃。
戴眼鏡的時候,他什麼都記得住,且喊她姒姒。
不戴眼鏡了,他就會忘事兒,又喊她媳婦。
這怎麼好像再次陷進李玉薇說他有病這事上頭了?
她憂心忡忡道:“阿辭,我......我沒事的。”她笑了一下:“記得你有一副眼鏡,怎麼沒見你戴過?”
秦宴辭眸光一閃:“不想戴,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現在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了嘛,戴眼鏡顯得有文化。”
秦宴辭笑道:“不戴就沒文化了?”
“也不是。”應姒姒打算過幾天取了兩人爬山時拍的照片,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刺激一下他的記憶。
如果他發狂。
她便按住他,強製性帶他進醫院檢查。
醫生說沒病最好。
有病得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