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當即被憤怒衝昏頭腦:“是嗎?!我這就去沈家討個說法,膽敢騷擾你,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他氣凶凶出門。
應姒姒想攔都攔不住。
在他自行車後麵追一段路,懊惱的直跺腳,明知他容易動怒,她乾嘛多嘴嘛。
私底下揍姓沈的一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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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辭剛到沈家大門口,便和秦閆軍打一個照麵,視線之內,還有沈豫天。
“宴辭,農場一彆,好幾個月了。聽說你考上了燕京大學,恭喜。”
秦宴辭望著沈豫天,愣了一下。
難怪他偶爾會覺得媳婦麵熟,因為她像沈豫天。
眉眼的神韻幾乎複刻。
這樣的相似,他隻在親父女臉上見過。
他收住心神道謝,旋即道:“沈崢嶸呢?背著我送我媳婦巧克力,什麼意思?”
沈豫天微微蹙眉,秦閆軍不是說,告訴過秦宴辭?
“哎,宴辭啊,這事兒我來解釋。”秦閆軍用力拉秦宴辭至一旁,他顧忌著沈豫天極佳的聽力,背著沈豫天,在秦宴辭手掌上寫字:“姒和沈,為父女。”
秦宴辭無法相信,兩人明明八竿子打不著。
秦閆軍又寫:“私下細說。”
秦宴辭點頭。
秦閆軍安撫好秦宴辭,與沈豫天告辭:“姒姒的事情,我們會儘心勸說的。”
“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