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推開四合院虛掩的大門,繞過壁影,院內風平浪靜。
應姒姒豎起耳朵,正屋兩位阿姨的說話聲隱隱傳來。
秦宴辭沉不住氣,氣沉丹田一吼:“魯......”
應姒姒捂住他的嘴:“家裡隻有兩位阿姨,咱們等等,彆著急。”
她拉著秦宴辭進入廂房。
剛關上房門,阿姨走出主屋,環顧一圈返回:“沒人。”
“我以為是孩子媽回來了,這當媽的也不是第一回生小孩了。竟然放心離開大半天,真就一點不擔心姑娘吃不慣奶粉鬨啊?”
“小點聲兒,剛睡著。”
“.......”
.........
廂房內。
應姒姒豎著耳朵竊聽,秦宴辭被她的行為逗笑:“偷聽?認真的麼?”
應姒姒噓一聲,片刻後道:“你確定大嫂會用家裡的電話通知爸嗎?”
“肯定。”秦宴辭不了解魯月春,但了解自己的父親。
絕對不會允許魯月春在單位造次。
她即使有天大的委屈,父親也會讓她先回家。
他此刻情緒平複,神思歸位,心口一窒:“媳婦,你說你打了胡家兩兄弟,是不是安慰我?你吃虧了是麼?這種事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包庇他們,他們怎麼對你的,你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應姒姒頗為觸動,小時候她有一個很好的玩伴,早早嫁人。一次趕集返家晚了,被流氓攔住調戲,羞憤告訴對象,以為對象會為自己做主,想不到換來一頓暴打。
甚至說:流氓為何不調戲彆人,單調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