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一晚上都在等秦晉出門接人,直到下雨了,主屋的燈全部熄了,秦晉也沒出來。她道:“大哥還挺聽話,爸讓他不去,他便真的不去了。”
魯月春變成這樣,作為丈夫脫不開關係。
奶奶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果然沒錯。
也不對。
阿辭有精神病,她沒有。
精神病到底是什麼啊。
為何人人介意,人人談之色變。
秦宴辭:“換作我,天上下刀子我也得接你。”
應姒姒會心一笑:“一百年不變嗎?我奶奶說,男人說的話是最不能信的,她,媽媽,都被男人騙過,你可不能騙我啊。”
“騙你我五雷轟頂。”秦宴辭做手勢,賭咒發誓。
應姒姒:“人家是對著神靈起誓,你對著燈泡,我可不信。”
秦宴辭:“.......我是唯物主義。”
應姒姒反駁:“那你怎麼可能五雷轟頂?欺負我沒讀過書啊?我現在的知識可是見長的。”
秦宴辭噎住:“說不過你。”
“明明是你理虧。”
“........”
.........
次日應姒姒和秦宴辭離開家屬院。
選擇路口時,應姒姒道:“要不我們這會兒去那位沈叔叔家吧。”
“好。”秦宴辭調整方向,按照應姒姒給地址,來到處兩層小樓前。
應姒姒感歎道:“城東竟然有這樣式漂亮的小樓,和我們那一片的房子完全不一樣。”
紅磚青瓦,圓弧形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