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扯上姒姒什麼意思?”秦閆軍將揣著明白裝糊塗演繹的淋漓儘致。
李君祿壓下內心的騷動:“不瞞你說,我和姒姒媽結婚那晚喝醉了,對那事沒個印象,連她懷孕我都不知道,我走之前留了地址,她不找我連個信也不寫,我是越想越不對勁。”
秦閆軍心道,人家懷的不是你的娃,找你乾啥?
本能的事你竟能迷迷瞪瞪,活該被人家利用。
不過你也不虧,沒養過姒姒一天,卻憑著她得到了我的提拔。
福利待遇升了近一倍。
小小的付出,換來巨大回報。
掙大發了。
李君祿又道:“所以我懷疑,姒姒不是我的。”
秦閆軍安慰道:“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都是親的?且親家母如果真的和彆人有了孩子,為何不找孩子的親爹?”
李君祿一時無法反駁,頓了頓道:“你都說那人是調查組的,可能對方隻是玩玩。這事兒你替我打探打探,如果那人真的姒姒有關係,我得討個說法,或許你也能撈到好處。”
秦閆軍忽感一陣惡寒。
他突然有點理解宴辭為何生他的氣了,他這一門心思圖利益的嘴臉,著實讓人氣的牙癢癢。
作為父親,還是得多為孩子立正麵榜樣。
他默默的反省著,而後道:“沒有證據的事兒,我可不敢瞎打探,你自己打探啊,那人叫沈豫天。”為免加深和兒子的矛盾,他不打算繼續摻和此事。